”他伸手扯住我的胳膊,用力一拉,我就扑向他的胸口。
他顺势抱着我的腰,手在我腰间上下滑动两下,yín邪一笑:“这小蛮腰真软真细啊,白牧野上你的时候,是哪个姿势?是不是喜欢后入?”
羞愤jiāo加,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用手顶住他的胸膛,骂道:“你无耻!”
“乖,留点力气等会叫床。”他对于我的辱骂完全无所谓,说话更是放dàng。
“薛照,那天晚上是你冒犯我在先,后来白牧野打你是他不对,可是你要报复去找他啊,你找我干嘛?”
“我找过他了呀,他胳膊被我找人给打断了一条,你没听说吗?”他像聊着家常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我想起江楚楚的那条朋友圈说说,白牧野的胳膊是他找人给打断的?
我心里十分震惊,敢惹白牧野,还能让白震霆都为他驱使,那这个薛照来头肯定不一般了。
“你把他怎么样了?”我一听顿时不淡定了,担忧和焦虑全在这句问话里。
他看着我焦急的神色,嘴角的笑容越放越大,像是捕获到我的软肋一样:“看来传说是真的了。”
听完他这句话,我才惊觉自已有点反应过激了,就算白牧野被他打,又管我屁事,他有江楚楚这朵解语花在旁贴心照顾,何需我瞎cāo心。
我咬咬嘴唇,他观察着我的反应,笑得人畜无害,“看来我那顿打终于可以连本带息讨回来了。”
天使和恶魔合体,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男生,明明长得那么可人清秀又阳光帅气,可是笑容里透出来的那种恶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知道这种男人yīn狠起来一定不是非常手段,而且他的权势肯定大于白牧野,手有权,为所yù为又有谁能拦得住。
他在沙发坐下来,然后拉着我坐到他腿上,在我耳边轻笑说:“表急啊,我们先打个电话再办正事。”
软软的气息吹在我的耳畔,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拿起桌边的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号码,看到电话那头接了,然后一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大手也滑进我的衣服里,直奔胸口……
我大惊,四肢齐用,又踢又骂:“放开我!你个混蛋!放开我……”
“胸好大好软啊,啊,舒服……”他邪邪地笑,好像我叫越大声,他越满足,握着我胸口的柔软又捏又揉,而且用的力气非常大,疼得我眼泪直掉,想扯开他的手,他已经把手机扔在一旁,骑到我身上,就开始扯我的衣服,我吓得大哭大叫:“薛照,你个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呜呜……”
男人与女人在力量方面的天然悬殊注定了女人只能是弱势,在男人的暴力之下,女人毫无反抗之力,除了大声哭喊,黔驴技穷,所以此时,薛照试图强暴我,我也只能泼fù似的叫骂。
他固定住我的四肢,除了大手在我胸口用力虐我之外,并无下一步的举动,然而光是这样,已经将我吓得够呛,我哭得声嘶力竭,心里将这个禽兽的祖宗八代诅咒个遍,凄厉的叫声像杀猪一样难听……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他眼里并无半丝情玉,好像只是为了虐我玩似的。
片刻,他放开手,我仍是呜呜地哭个不停,他笑看我一眼,将扔在一旁的手机捡起来,这时我才发现,他施虐这半天手机根本没挂断,我不由好奇,那他是打给谁?
像是yīn谋得逞似的笑,他看着我,然后打开了手机的扬声器。
手机里就传来歇斯底里地咒骂声:“薛照,我草你十八代祖宗!你要是敢碰她,我不弄死我特么不姓白!你们现在哪里?有种你告诉我,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有什么仇恨你冲我来,我们单挑,你特么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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