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阳最大最好的朋欢客栈里,人潮涌动,路人奔走相告,聂神医回來啦!阎王救命來啦!印王爷强势回归啦
啊啊啊!聂神医不是死了吗?阎王爷不是索命的么,印王爷不是掉山崖了吗?
你个笨蛋,聂神医在客栈里坐诊行医哩,不收诊金哟,回馈百姓哟,还不赶紧去。
呃,我沒病哩
沒病也去看一眼啦!沾沾光,一眼去小病,两眼防大病
多看几眼,能长生不老么。
啊呃,也许那啥,也能吧!要不怎么叫阎王爷哩
番阳城里炸了锅,人人兴奋异常。
搅起江湖一池水,惊涛骇浪涌向朋欢客栈,客栈门前,那叫一个汹涌浩瀚。
聂神医说了,谁敢以权以钱私自插队,可不要怪他翻脸不认人哟。
什么叫公平,什么叫秩序,什么叫令行禁止,若是不知道,请参看朋欢客栈门前。
江湖上响当当的头头们,照样规规矩矩在烈日下排着队有的只为看一眼聂神医,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聂神医。
悬崖百丈高,崖下滔天浪,就那样都摔不死。
有谁听说过阎王会死的。
大家难道忘记了,印王爷可是真龙天子,别说是大河,就是掉到海里,也一样龙飞凤舞。
听说皇上指婚的印王妃是大唯国的渡云公主,那不是凤舞是什么?
邱寒渡算是服了,八卦啊八卦,古今中外,唯一不变是永恒的八卦,这些人一说起來,个个有如亲见,好似他们演了一部电影,早就在各大影院上映了,此刻正谈论观后感。
她仍旧一袭翩翩白衣,傲立人群,大家只当她也是來找聂神医看病的,谁也认不出这位就是凤舞的女主角。
她正要回客栈,听得身后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公子,公子!”
公子太多,谁知道叫的是谁家的公子。
邱寒渡沒有回头,径直越过排着的长队,向客栈大门走去。
“公子,公子!”后面的声音越來越近,一阵香风卷过來:“公子,朵儿來了,你还记得我吗?”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歪着脑袋,眼睛眨啊眨啊眨。
邱寒渡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不答话,继续往里走。
小姑娘哪肯罢休,红通通一张脸,嘟了嘴,怪委屈的:“公子,你真的不记得我啦!我就是那个吃了你很多菜的秦朵儿啊!你真的不记得啦!”
邱寒渡再看她一眼,终于从喉咙里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有事!”
“啊!”秦朵儿摇着头,拨浪鼓似的:“沒事,啊!有事儿!”
邱寒渡的眉头皱了起來,一张脸傲绝冷绝,看得秦朵儿一颗小芳心扑扑乱跳。
“什么事儿!”邱寒渡终究还是回应了,想着当日把人家当成安远乔的手下,有些荒唐,还打了人家的二哥
说到这个二哥,二哥就到了,一身华服锦衣,英气勃勃,对这个妹妹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朵儿,走了,别人不爱搭理你,你凑什么热闹!”
秦朵儿皱皱鼻子,气鼓鼓的:“公子天生就是那样的人,他不是不爱搭理我,他都问我有什么事啦!”
邱寒渡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也不跟秦二公子打招呼,就那么走进客栈,头也不回。
秦朵儿一跺脚,恨了一眼哥哥:“你讨厌死了,别跟着我!”
秦二公子秦举本來就对这打了自己一拳的男子意见极大,看到妹妹追上去,人家还爱搭不理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來:“谁跟着你,我找聂印去,一会儿瞧聂印收拾你!”
“印哥哥,啊!对,那个公子也认识印哥哥的,他明明就说要找印哥哥”秦朵儿这下想起正事來了:“公子,公子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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