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更大的烟雾弹游戏。
印王爷与太子殿下不醉不归,把酒言欢,直到深夜,才由印王爷带人将太子殿下亲自送回东宫。
各种传言不胫而走,各种版本渲染得五颜六色,其中最多的一种传闻是,印王爷用毒药控制了太子殿下这弄得秀妃也坐不住了,带着凤喜亲临印王府,來证实这件事。
聂印的话似是而非,笑容意味深长,他问秀妃,真的想坐上皇太后的位置。
秀妃终于泫然而泣,摇头道:“印儿,母妃当日糊涂,才会无端挑出那么多事來,后來你掉崖之后,母妃想通了,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以后母妃再也不会逼你做不愿做的事了,也请你答应母妃,不要卷进皇位的争斗中去”
凤喜也抹泪道,秀妃娘娘近日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就怕王爷出点什么差错。
这一次,秀妃娘娘召见了邱寒渡。
邱寒渡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聂印的亲生母亲,那种感觉好奇妙,丑媳妇儿见公婆的忐忑不安,让她有些局促。
邱寒渡行礼,秀妃娘娘赐坐。
气氛有些尴尬。
“渡云公主,近日坊间传闻可有听说!”秀妃娘娘端坐在正椅上,一身华服,光彩照人。
如此开门见山,如此咄咄逼人。
邱寒渡抬起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不急不徐回话道:“略有耳闻!”
“传闻并不好听啊!”秀妃娘娘的语气很冷。
邱寒渡再笨,也听出了这位娘娘不喜欢她,这便微微点头道:“寒渡并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渡云公主,话不能这么说!”秀妃娘娘久居高位,说话的气势越來越强:“渡云公主虽然以公主的身份被皇上指婚,但毕竟渡云公主來自民间,可以不在乎流言,只是,印王爷是货真价实的皇子,他不能不要脸面!”
邱寒渡的脸一白,心极速下沉,听出來了,这未來婆婆不仅仅是不喜欢她,而且是嫌弃她出身寒微。
自古以來,门当户对,为何她和少年在一起时,从來沒想过这样的问題。
印王爷忽然朗声笑起來:“脸面,一个忽然从天而降在民间长大的皇子,就算赐以‘王爷’的封号,也只是皇上收的义子罢了,何來脸面,又何來身份,货真价实,怕是母妃自己的想象吧!”
“印儿,你什么意思!”秀妃被驳斥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母妃是聪明人,难道我说的意思还不够明白!”聂印的眸色变得冰冷,那模样哪里是在跟自己的亲生母亲讲话:“母妃胸怀大志,又岂能甘心我只是皇上的义子呢?”
秀妃凄厉地指着聂印道:“你的意思,是我把真相泄露出去的!”美目凄然,哀伤又绝望。
凤喜“扑通”一声跪下,眼泪直流:“王爷冤枉秀妃娘娘了当日是英莲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奴婢已经极力阻止了,后來就沒在意,心想哪里会那么巧就传了出去可是后來确实传出去了,为此秀妃娘娘还打了英莲三十板子,现在还躺着下不了床呢”
聂印被这两个娘给闹得头都大了,赶紧上前扶起凤喜,安慰了几句,又沉着脸给秀妃道了歉。
总之娘比天大,但娘要欺负他的惹祸精,那也是万万不行的。
秀妃摆了摆手,并不和他计较,只是悠悠道:“母妃也并不是恶毒之妇,非要拆散你们这对孩子,母妃的意思是,让渡云公主先回大唯国可好,等大婚时日一到,你再去风风光光把她接回來!”顿了一下,又道:“如今你们这样子,坊间已经传得不像话了,皇室的颜面终究也是要顾一下的!”
邱寒渡的脸火辣辣地疼,仿似被人重重扇了一耳光,百口莫辨,却又羞愧不已。
作为聂印的母亲,她说的每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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