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幽灵与壁画(第2/3页)  漂泊的部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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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概念,也就没有“岁数”的概念。通常是在女孩被长辈们认为有能力做母亲的时侯;男孩会有一次被出其不意地放置野外,进行其独立生存能力的考核,然后进行盛大的成年礼。

    埃布尔的儿子胸前的伤痕成为成年礼中亮丽的风景。以后的成年礼都学样,在胸前划伤痕成为成年礼中必备程序的割体礼。儿童参加了成年礼后就有资格参加篝火舞会,见血后的身体能够避免把邪恶幽灵带到众人面前c带到下一代,这男人就是个全新的成年人。

    以后我发现女人圈也有割体礼。她们如何解释不清楚。我们很少语言交流,都是在相互隔离的情况下各自发展自己的圈内传统。

    不是商量好的,但在埋葬埃布尔的同时,女人圈里采用了另外一种处理婴儿尸体的方法。想要消灭幽灵,最好的方法是烧掉它。她们用大量干柴堆放在婴儿尸体的上面,点了一把火,同时还把婴儿生前使用c接触到的东西,反正所有可能沾染婴儿幽灵的的东西,也都一股脑地烧了。

    在火葬之前以及同时,她们怀有复杂的心情,也是竭力呼喊,哭丧。

    火葬之后,女人们也感觉心神安定多了。火葬的方法以后也作为传统留了下来。

    葬礼过后,人们都避免提及死者的名字,据说名字也是死者生前的一部分,提起名字会召唤幽灵恶魔的到来,我们称之为“名讳”。发展到后来我们干脆给死者另外起个名字代号,很久以后被正式称为“谥号”。

    但在当时我们还没有那么复杂,就这么简单地不让人们提及他们的名字。问题是越是不让说,人们越是想念他们,而且逐渐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大家都认为先祖神灵正在关注我们,应该予以崇拜之心来祈求神灵保佑我们的族群。

    本着这种崇拜心,我们自然地想到在悬崖岩石边,我们进行篝火聚会的地方,画出这个故事。

    我的手上只有尖锐的岩石,想要在面前较为平整c有些松软质地的岩壁上刻画,只有用线条。看来线条是绘画最初始的形式。线条在本质上不可能再现真实的世界,我们眼前的世界并不是由线条组成。但是现在,我本人以及部落的人都认为,线条所组成的图案正是再现这个故事,每一个细节都能在头脑中还原成真实的形象。

    埃布尔生前的真实的形象我们都感到模糊了,我印象最深的是埃布尔的白骨。虽然我本人没有见过那个婴儿死后的状况,但其形象也该如此。我画出的就是那些白骨组成的人形,像是x光照出的人形,当然还有对他们生前的一些印象,例如表示性别的器官特征等等。这是作为幽灵的人间形象。

    我认为这是最真实直接的表现,别无它法。而以后来想要“写实”的艺术家或者观众的眼光来看,这不是写实。我是表现头脑中想要表现的形象。

    我的这个“作品”成为后代人向小辈传统教育的教科书,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断有人复制,并且逐渐采用矿石颜料,在岩石上画成彩绘壁画。

    这些都不算“创作”,绘画的每个细节都有某种固定程式。应该以敬畏的心,不走样地如实再现出来。后来的画者都没想到是在描绘尸骨,他们有的人在作画前甚至可能未曾见过白骨,而这个样式正是他们祖先的幽灵形象。

    每代人都是竭力模仿,但随着时代久远,部落的分裂c与其他部落再融合,这个故事以及图像潜移默化地走样,后来在南方大陆的各地区都有不同的版本。

    在公元2015年,在达尔文以东车程260公里的诺兰吉岩(n一urngie r一ck),我拍摄到土著人绘制的岩画作品。(如果编辑认为在技术条件容许的话,我可以提供电子文件)

    那岩画所表现的故事显然已经变形,故事主人公的称呼(或者“谥号”)都变得皆非。

    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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