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海潮生!
同样都是剑意,可帝莘的剑意比起剑主的剑意来,浑然不同。
若是说剑主的剑意是涓涓细流,那帝莘的剑意就是惊涛骇浪。
溪流遇上了怒海,其后果可想而知。
不待帝莘真正出手,那剑海就已经吞噬了几道剑意。
轰的一声,剑主拼了全力凝聚而成的几道剑意,就如海浪撞上了岩石,一下子被击溃开了。
剑主身形一晃,脚下暴退了数十步,一张老脸上,血色涌动。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剑意你,你是蚩印!”
剑主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盯着眼前那个文弱的青年。
三人同行,剑主最没留意到的就是乔装打扮后的帝莘。
“惭愧,惭愧。蚩印,你小子的修为又提升了。”
刀主没有击溃剑主,蚩印却一招打败了剑主。
刀主不免有些脸上无光,直叹了几句,这才退了回来。
逼退了剑主之后,帝莘并没有立刻撤回剑意,整个大厅都被剑意笼罩。
万清流周身,也都是密密麻麻的剑意。
“能被剑主记住,真是在下的荣幸。你我之间,说起来也没有多大的仇怨,但你几次三番为难我洗妇儿,这笔账,我们该好好算算。”
那剑意随帝莘的意念而动,犹如流水,看似无害,可若是此时任何人稍有异动,剑意就会疯狂袭击。
帝莘每说一个字,剑意就擦过了剑主的身子。
剑主那般的硬汉,不过须臾之间,就全身伤痕累累,恍若千刀万剐,跪地讨饶。
“记住,没有下次。”
帝莘说着,眸光如凉水,从身旁的万清流身上,扫了扫。
万清流吓得额头冷汗骤下,同时也意识到,帝莘之可怕,远胜于他的想象。
对方已经洞察到了自己的意图。
“啧啧,蚩印,你小子也是好手段,居然把人折磨成了这样子。”
见了浑身和血人似的剑主,刀主也是看得毛骨悚然。
“若非是念在他还有些用处的份上,我早已废掉了他的奇经八脉。”
帝莘收起了剑意,信步走到了当剑主身前。
“你杀了我吧!”
剑主被帝莘一番羞辱,浑身痛疼无比,面上的白须上也已经满是血污,蚩印这小子,一怒之下就屠戮了先锋营满营,他落在了对方的手里,必定只有死路一条。
剑主也算是一条汉子,他也不再求饶,只求速死。
“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试问天下,有什么比爱剑之人,成为残废,成为痴儿更残酷的事?”
帝莘俯身,目视着剑主。
那冰冷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神,让剑主不禁浑身一阵战栗。
“你!你个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我全听你的。”
一想到自己变成了残废,成了傻子,无法用剑,连剑意都没法子凝聚,剑主就不寒而栗。
真正枭雄并不畏惧死,怕的只是一事无成,成为无用之人,慢慢老去。
“我就问你,这些日子,东至尊让你做了些什么事?”
帝莘见剑主已经被自己彻底降服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降人者,武力为下,攻心为上。
“东至尊让我盯紧叶凌月,另外,还要了一部分人手去高级兵王营。”
剑主垂头丧气着,老老实实交代了他和东至尊的勾当。
“盯着叶凌月还好解释,他派人去高级兵王营又是为了什么?”
刀主奇道。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用意。”
剑主只是照着命令做,但是具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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