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裂开后留下的痕迹。
她走到了痕迹旁,轻声说道。
“囚天,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话。方才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怪你。”
叶凌月再看看帝莘。
“我和帝莘都没有怪你。”
帝莘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陨石里,黑囚天蜷缩成一团。
它的一片叶片上,还滴答滴着血。
那血,是帝莘的血。
那个男人,非常可怕。
它让他重伤,只要它离开陨石,那男人一定会将它撕成两半。
那是连大长生印都没法子治愈的伤口。
黑囚天对垂着花盘。
它并不讨厌叶凌月。
至少,在闯入陨星森林那么多人中,它唯一能够接受的就是叶凌月。
那个人,身上没有那些天民身上讨厌的气息。
她拿出来的那片叶子……黑囚天卷起了一根触角,上面还有一片叶子,正是早前叶凌月给它的那片也知。
叶子上,清晰可见,写着它留下来的笔迹。
这些熟悉的笔迹,仿佛提醒着黑囚天,一些被它遗忘了的事实。
“囚天,我知道,你内心很是自责。只要你出来,我们不会怪你。”
叶凌月的声音,还在陨石外回荡。
“里面那家伙,已经彻底黑化,根本无法恢复本性。”
帝莘淡淡说道。
那股黑气非常之厉害。
它已经彻底控制了囚天。
黑囚天又何尝不知这一点。
这段时间里,它杀了多少人,吞噬了多少陨星森林里的生灵。
这些,都是它的罪孽。
作为上古生灵,没有人比囚天更加懂得什么叫做天理循环。
天地有法则,它杀害了那么多生灵,这些罪责,都会作用在它身上。
若是它脱离了那股力量,它很可能会立刻死于天罚。
那也许是更加厉害的入侵者,亦或者是一场可怕的天地浩劫。
囚天不愿意面对者这一切。
一次次的劝说,一次次的失败。
可外头那女人,依旧是孜孜不倦地说着。
从白天到黑夜,灰雾中的叶凌月和帝莘,依旧被困在里头。
到了后来,叶凌月也有些乏了。
她正欲和帝莘商量,却发现帝莘赫然已经昏迷过去了。
帝莘睨了眼叶凌月,猜出了她的意图。
“除了它,没有人能帮我们离开这里。”
灰雾遮挡了一切。
叶凌月看看陨石,陨石虽然再度恢复,可陨石上还有一条裂开后留下的痕迹。
她走到了痕迹旁,轻声说道。
“囚天,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话。方才的事,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我不怪你。”
叶凌月再看看帝莘。
“我和帝莘都没有怪你。”
帝莘闷哼了一声,没有搭腔。
陨石里,黑囚天蜷缩成一团。
它的一片叶片上,还滴答滴着血。
那血,是帝莘的血。
那个男人,非常可怕。
它让他重伤,只要它离开陨石,那男人一定会将它撕成两半。
那是连大长生印都没法子治愈的伤口。
黑囚天对垂着花盘。
它并不讨厌叶凌月。
至少,在闯入陨星森林那么多人中,它唯一能够接受的就是叶凌月。
那个人,身上没有那些天民身上讨厌的气息。
她拿出来的那片叶子……黑囚天卷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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