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为供品,就是它的气运,它一家人都会因此飞黄腾达,福运连连。这有什么不好的。”
忽的,艄公话音一顿,忽是瞥了眼叶喃思手里抱着的那个婴孩。
一眼看去,艄公就看见了婴孩脖颈上的那个月形烙印。
“圣婴!难道这孩子,就是你们方才说的,昨日那家人祈愿时用的供品?”
看到那个烙印后,早前还笑语晏晏的艄公,脸色唰的一声就白了。
他跟见了鬼似的,指着叶凌月等人。
“你们居然敢抢夺圣河的祭品,你们闯下了大祸,我不送你们过河里,下去,都给我下去。”
那艄公就跟变了人似的,抓起竹竿,驱赶着几人下竹筏
过去。
“怎么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小家伙,好好的,脖颈上怎么多了个东西。”
夜凌光也很无语。
想他夜凌光好歹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存在,被人这么赶下来,还是第一次。
“叶姑娘,我们一行人上路,实在不方便带着那孩子。”
皇甫女官看看那婴孩,不知为何,觉得那酣然入睡的婴孩看着有些古怪,她脸色过于惨白,而且经常哭闹,寻常的米粥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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