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竹子,悬浮在半空中。
“带领它们反抗的是你?”
男人的眼中,怒色一闪而过。
他大费周章,一力绞杀,对手竟不是女军神大地之母,而是一根竹子。
“吾乃至尊竹,是大地之母座下的守护兽。”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和大地之母的声音十足相似。
北宜城中的至尊竹,自小被大地之母教化。
正殿被废,它就守着分殿,直到站到了最后一兵一卒。
“该死的竹子。给我放火烧,将这里夷为平地。”
男人愤怒不已。
又让大地之母逃脱了。
那女人,到底躲在了何处?
一阵悠扬的声音传来。
那一根至尊竹却是发出了悠扬的笛音。
原来,那一根至尊竹早已不是寻常的竹子,已经被大地之母炼化成了笛子。
笛音袅袅,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金戈铁马,沙场峥嵘,声音不觉与耳。
那笛音,却是犹如浪潮一般。
原本已经化为灰烬的昆仑魔竹,在听到了笛声时,竟是死灰复燃,再度化为了魔笋,破土重生。
“杀,给我杀。”
那男人气得浑身发抖。
他手下的兵士,也是冲了上去。
那一战,斗得昏天暗地。
至尊竹以一己之力,笛音不断重生那些昆仑魔竹,最终击退了近万计的红月军。
可最终,它还是不敌,被那名祭司击成了碎片。
红月军闯入了北宜城,在城中一番烧杀侵略,北宜城也成了北宜废城。
只是那名祭司没想到的是,在那一战中,化为碎片的至尊竹,竟是没有彻底消失。
它化为了一块化石,屹立在北宜废城中。
一阵悠扬的笛声,在叶凌月的耳边响起。
细细听去,那就是至尊竹统领昆仑魔竹时,吹奏的那一首乐曲。
乐曲声悠扬,在耳边不断回响。
仿佛是慈母哼唱的摇篮曲,让人不知不觉,为之沉沦。
“大地之怨,是我留下的最后的笛曲。但愿,这一片满目疮痍的大地能够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也但愿,昆仑能够再现。”
女子的声音,在那笛音里不断回荡。
叶凌月一惊,却见手中的至尊竹发生了变化。
至尊竹竟是化为了一根笛子门打开了。
只是,城中并未出现期待之中的大地之母的身影。
“你是?”
斗篷下男人的眼眸深了深。
出现在红月军眼前的,却是一根……竹子?
那一根竹子,悬浮在半空中。
“带领它们反抗的是你?”
男人的眼中,怒色一闪而过。
他大费周章,一力绞杀,对手竟不是女军神大地之母,而是一根竹子。
“吾乃至尊竹,是大地之母座下的守护兽。”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传来,和大地之母的声音十足相似。
北宜城中的至尊竹,自小被大地之母教化。
正殿被废,它就守着分殿,直到站到了最后一兵一卒。
“该死的竹子。给我放火烧,将这里夷为平地。”
男人愤怒不已。
又让大地之母逃脱了。
那女人,到底躲在了何处?
一阵悠扬的声音传来。
那一根至尊竹却是发出了悠扬的笛音。
原来,那一根至尊竹早已不是寻常的竹子,已经被大地之母炼化成了笛子。
笛音袅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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