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季藏生,我这弟弟从小便受父母宠爱,行事或有些鲁莽,你不要在意。”c
“奴才不敢。奴才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东西而已,奴才有事做错事情,少爷略施薄惩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嗯。”大小姐神色淡然道。
“吾名为韩盈仄,你且记住了。”大小姐继续道。
“是,奴才知晓了。”
“会下棋吗?”韩盈仄随手指了指那棋盘道。
“这个,奴才略知一二,但是”季藏生看了一眼韩雨清。
“让你下你就下,你这狗东西看老子干嘛?”
“那,奴才也就在大小姐面前献丑了。”
季藏生前世为人之时,并没有什么朋友,无聊之时在网上和人下棋便成了他唯一的娱乐方式,并且他的水平还算是不错。因此,在听到韩盈仄想要和他对弈之时,心中还是不免有些许高兴的。因为自己再世为人以来,六岁之后他那便宜爹失踪之后,干活便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因此他在这十八年以来从未和人下过棋。今日听到之后便莫名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只不过如果自己直接就和韩盈仄下棋,那旁边虎视眈眈的韩雨清可能会认为自己无视他,因此,那一眼只不过是给他一个面子而已。至于韩雨清的辱骂?呵呵,自己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的冷眼和拳打脚踢,些许辱骂还真算不得什么。
在略作修整之后,季藏生和韩盈仄二人便坐定,双发各执一子,韩盈仄执黑子先行。
韩盈仄的第一步便是棋盘中央天元位置。季藏生在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一凛。常言道金角银边铁肚皮,第一步便下天元位置,要么就是不通棋道之人,要么就是绝顶高手。但是观这韩盈仄的云淡风轻的神情,她绝不是一个不通棋道之人。想到此处,季藏生不由得内心火热。
之后两人便开始一番你来我往。刚开始事,藏生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而反观那韩盈仄,则一直是侵略如火。藏生看到韩盈仄的棋路颇感诧异,不过也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行至中盘,藏生额头慢慢冒出了汗。他现在才发现这韩盈仄远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好对付。韩盈仄表面上侵略似火,但是暗中却慢慢将藏生活棋的退路一一堵死。藏生心中暗道不妙,当下也痛定思痛,舍弃大龙。
“有点意思。”藏生急于求胜,却也没细想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时至正午,藏生和韩盈仄却也都好似忘记了时间一般对弈。韩雨清早已来去了几次,每每看到两人还未下完,心中对藏生大为光火,但是也不敢上前打扰二人下棋。自己这阿姐曾与素有棋圣之称的沧浪剑派掌门对弈五局三胜,在同辈之中可谓是一骑绝尘,但是如今这狗奴才却可以和自家阿姐在棋盘之上杀得你死我活不分高下,这样韩雨清诧异万分,同时心中惊怒不已。“这狗东西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他能在棋道之上瞒了这么久,那说不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藏生在和这韩盈仄在那一方棋盘之上你争我夺,逐渐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只果断舍弃大龙,另落一子。
“不错,看来这人是个心性坚定之人,并且有壮士断臂的觉悟,有枭雄心性此等人物,如若出生在战乱年间,必为一方豪强。可惜他如今只为我韩家家仆,此等人物,我韩家若交好,日后可能另有一番造化。”心念至此,落子不由得慢了几分。
藏生落了那一子之后,顿时局面柳暗花明,豁然开朗。尽管虽然藏生仍处于下风,但是貌似也正在慢慢扭转。韩盈仄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她也不得不正视坐在他对面的季藏生,韩盈仄面色凝重,再无之前云淡风轻之色,最终也尽全功。
随着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正空中的太阳也渐渐落下,暮色将至。韩盈仄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眉头舒展。
“这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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