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执行公务”聂祚语气不善。
“那小王便不知了,圣心难测,元帅如果是想知道陛下的意思,那就只能去问陛下本人了。”静安王仍是满脸笑容。
“那末将可要入宫去问问陛下了。”说罢便不理静安王,让下人准备起轿,赴皇宫。
静安王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仍是脸上挂笑,说了一声“小王的话已经带到,这便回去了。”说罢也带着人马走了。
那静安王为当今皇帝李隆基的幼弟,今年也不过年方十九,说来还未有皇帝膝下几位皇子年纪大。这静安王在昔日诸皇子争夺皇位之时还未记事。最终,三皇子李隆基在夺得了皇帝之位后,念在其年幼,并无对其动手,反而将剩下的皇子连同其家眷,奴仆,甚至宠物全部杀光,然后付之一炬。但是为保险,并未将静安王外放,反而将其留在都城洛阳,命其不得配护卫家兵,奴仆数量不得超过三十,并且限制其出行,若无诏谕,不可出皇城。因此,静安王名为王爷,实则只是个囚犯而已。因此,别说是聂祚,就算是朝中普通的四品官都可将其怠慢。聂祚给他个面子都算好的了。
且说那聂祚,下午起轿前去皇城之后,门外禁卫便拦其去路,在聂祚说明来意之后,便去通报。禁卫回来时则告诉聂祚让其回去。聂祚不死心,一直等到傍晚,皇帝都没有让其进去。无奈只得回去。
在这个时候,聂祚不得不忍气吞声。在这个关头,假如聂祚真的敢强闯皇城,只怕会被有心人安个意图谋反的罪名,到时候,聂家才真的是万劫不复!
至于那静安王,下午回到府中后也没出来,而是径直去到了书房,将门窗紧闭,窗帘拉上,自己只是在屋内点了灯。直到傍晚时也没有出来。
夜深了,李隆玉打了个哈欠,将手里的书放下,准备回房睡觉。这时,一阵风传来,一只大手从黑暗中探出,落在了李隆玉的肩膀上。李隆玉顿时身子一僵,将身体慢慢转过去。
“王爷今天可曾将贫道交付给王爷的事办了吗?”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李隆玉的背后传来。
“嗯我已经办好了,只是皇兄那边阁下该如何去讲呢?”
“这一点,王爷便不必操心了,贫道自有办法。”
之后那只手便从李隆玉的肩膀上消失了,其后,一阵风吹过,书房在此归于寂静。
李隆玉之后便熄了灯,打开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了。
即便李隆玉见过了这人好几次,但是他的心中都会有些害怕,他总感觉只要没有听他的话,那人反手之间变会将自己拍死。
李隆玉和衣躺在床上,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那个道人时的场景。
那一天距现在应该有两年多了。那一天,自己照惯例上朝,皇兄又一次在大殿上当场斥骂自己敷脂抹粉,毫无男子气概,有辱皇家门面,便让自己滚。那时只见朝中大臣很多都双手抬起将那朝笏挡在脸前偷笑。不过,自己已经习惯了,就让他们笑吧。之后便向皇帝磕了个头,告退了。
在那天回到王府后,奴仆看到自己后有的也转过头去偷笑。也罢,他们都是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就让他们笑吧,他们笑的越开心,自己越安全。之后便回到了自己房间,扑倒床上便嚎啕大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一阵睡意袭来,李隆玉慢慢进入梦乡。当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但是并没有人过来叫他,也没有人来送饭食。不过他都习惯了。李隆玉点上一根蜡烛,看到被子上那自己的妆容染上的痕迹,顿时感觉厌恶不已,恨不得将其付之一炬。但是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吃穿用度虽为皇家负责,但是每月月银并不是特别多,只是堪堪够用。假如他烧了这床锦被,他会心疼。李隆玉面无表情的看了那床被子一眼,便自己到外面打了盆水,准备洗掉那已经花掉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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