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通!
炉绍辉醒声:“我就说嘛!这普普通通的酒器咋到了你手上就忽然间变得如此奇妙,居然还能脱离开地心的引力玩起可穿透不同宇宙的能量波粒切合飞行器式的漂浮,真服了你了,弄了半天你原来不是在调酒,而是在耍魔术呀!”
笑无遗漏,斋凝玉更是笑得开心,因为一来二去之后她已然完全掌控住了整个的局面,日后很难再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疑问兴风作浪了。
今日是先锋衣阁的惊魂日也是生意兴隆日,下午的顾客出人意料地比往日都多,购买率也极高,除去不愿起身的新店员,其余每位姑娘都多多少少斩获了单子。
斋凝玉的去意已决,再难有工作的,她干脆就退避三舍,再不主动去接待任何顾客,包括男客。
员工不急店东急!
炉绍辉郁闷不住,私下里直接问她缘由。她笑回,这两天自己挣了不少钱已经够用了,姐妹们不容易,好歹也让她们挣点。
就算谦让总得有个度,他并不苟同,见有顾客就唉一声,见成交了就叹一气,有一人轻叹一人,有一拨重叹一拨,直至气短胸闷无力可叹,也叹无可叹。
樟文茜与其他店员起初也对斋凝玉的懒售行为颇感奇怪,但后来她们转念一想也许她是在酒阁挣够了钱,相比之下就无所谓这点小提成,既休息了自己还做了顺水人情。
替人愁出满脸皱纹纸的炉绍辉突然惊醒般地记起了一件关键事,于是他引身招手将同样无所事事的人叫出店外。
“斋凝玉,我有件事想向你问清楚,此事我特别在意,你千万别对我有所隐瞒。”
能让眼前的男人连说话都紧张的事不多,斋凝玉一观神色便猜出了大概,她故作萌色,“到底什么事呀弄得这么隐晦?居然还要避人耳目!”
他木纳着问:“你是不是有了新的住处,不住栈店了?”
“你神秘兮兮地搞半天就为了这么一丁点芝麻小事呀!”
问话入了猜测,她嬉笑而回:“嗯,是的,我搬家了。”
他愣眼,“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斋凝玉微叹:“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解放自己,我不想寄人篱下,那滋味不好受。”
说着她忽喜,“其实你不用问也马上就会知道的,这件事已经办妥,今晚我准备邀请你们三位来我的新居小聚,食材都已经备好了,是本姑娘系上围裙亲自下厨哦。”
炉绍辉啊叫一声惊话:“不是,这两天就见你几处奔波压根没闲着,忙得都快顾不上喘气了,你是啥时候上哪儿弄来的房子?我怎么浑然不知!”
一阵轻笑,她佻语:“不许打听姑娘家的。”
对方虽然没有明说,但话中也能听出她的乔迁并非是与谁交好,谈不上不高兴的炉绍辉选择退让:“难怪你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是挂着如何准备晚饭的事吧?”
斋凝玉顺话借言:“嗯,是呀,我还没想好要做哪几道菜才能应付你们这帮吃惯了大道饭店的挑剔食客。”
强留一个魂不守舍的人在店里发呆还不如早早将她放出去,炉绍辉就此送人,“走吧走吧,你赶紧回去拾掇一下菜谱,烧几手好菜,晚上我可是要去你的新家打牙祭的。”
又一阵的轻笑,“不愧是先锋国学院的院长,蛮善解人意!那我就先走了,具体地址稍后会短消息通知,再见。”
斋凝玉说走立即就走,炉绍辉眼中放射出去的光线如蛛丝一般粘着妙影越拉越长,直至被远处的路人扯断。
心情降落的男人忽然转出笑色,其实斋凝玉有她自己独立的住所更好,自己高兴啥时候去探望就啥时候去,丝毫不必顾忌照看着栈店的嬴政会生出嘲笑之词。
回到天湖小区之后聊斋在主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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