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亓灏皱眉,问道:“他进宫做什么?”
沈碧云的死,对沈明辉来说,打击很大。
怎么说沈明辉只有这一个女儿,死了膝下就真的没人给他送终了。
杜江道:“今儿中午宣王去了沈家,随后沈明辉就进了宫,说荒废了两年,实在对不起当初皇上让他进东山军营的重托,要求皇上让他重新回军营。”
“呵!”亓灏听罢,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本王的东山军营,岂能是谁想进就进的?”
“皇上,他怎么说的?”
杜江道:“皇上说这个事情不着急,先让沈明辉再好好调整一下心情。”
老皇帝刚把军权交给亓灏,怎可能让沈明辉瓜分军权?
亓灏摆摆手,幽幽道:“秦峰,盯紧了宣王,本王觉得清王一死,他更是安分不了了。”
“呃王爷,为什么是我?”秦峰看了一眼杜江,小声道:“属下最近一直在外面跑,好久没休息了。”
“杜江有杜江的事情。”亓灏一个冷眼斜了过去,吓得秦峰赶紧出了房间。
“杜江,顾成恩那边你也派人盯着点,还有宫里。”亓灏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清王死了也有三日了,丽妃现在平静的有些异常。”
杜江点点头,见亓灏没了其他吩咐,转身离开。
亓灏低头,看着手边的粥,面无表情的推到了一旁。
林笙当着自己的面亲自尝了一口,那又如何?
凭借着林笙的医术,她要想在不知不觉中给人下毒,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如果真的受了,那无异于傻到将自己的小命拱手奉上的地步了。
再想着林笙临走之前甩给他的那几枚银针,亓灏越发觉得林笙的脾气不好了。
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变得这般喜怒无常,心狠手辣?
这个问题,亓灏得好好研究一下。
芙蕖院里,林笙一边捋着小黑的黝黑发亮的皮毛,一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主子,您有什么心事吗?”眼观鼻,鼻观心,阿翘问道。
刚才从亓灏的书房出来没多久后,阿翘便告诉林笙,南阳有要事,黑衣人和陈泽轩回了南阳,要她一切小心。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们二人匆忙的连一句当面的嘱咐都没有就走人了。
因此,林笙心里忐忑不安,闷声道:“哥哥和师父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阿翘摇头,“轩世子没说。”
林笙想去黑衣人交给自己的任务,又没忍住叹气一声。
她的手是用来下毒的,而且有阿翘在,粥自然不会是林笙自己煮的。
亓灏怀疑她在粥里做了手脚也正常,可是她觉得就算自己也亲自验证了粥无毒,亓灏也不见得会喝。
极其困恼,让林笙手下的力气没来由的重了起来。
小黑的毛被揪掉了一撮,疼得它委屈的两只大眼睛里滚着泪花。
“啊呜”一声,它“噌”的一下子从桌子上跳到了阿翘的怀里。
两年前,在爱月和荷香的纵容下,还是一只红狐的小红体形要比现在稍微发福一些。
而陈泽轩不比爱月有耐心,故而身份降了十八个台阶的小红变成了一只不知品种的黑狗。
不过它的动作因为身形瘦了而变得更加敏捷,这也是一件好事。
“阿翘。”林笙张了张嘴,半晌才鼓起勇气问道:“你是师父挑出来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吧?”
“呃?”阿翘点头,随后又快速摇头:“主子,奴婢虽然是主上挑出来的,但是术业有专攻,奴婢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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