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药瓶是林笙的,而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她倒出一粒药丸,用鼻子嗅了嗅后,掰开两半,一半放进了自己嘴里。
“你做什么?”秦峰见状,不解道:“这是药,你可别乱吃!”
爱月翻了个白眼,一边细细的嚼着,一边嘟囔道:“我又不傻,当然知道这是药!”
尝出味道后,爱月重重点头:“嗯,这个应该是救命的药。”
说罢,她从药瓶里重新倒出一颗药丸来,塞进了林笙的嘴里。
“哎,你这是不是太”林笙命在旦夕,秦峰觉得爱月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如此草率的就敢把药效不明的药往林笙嘴里塞呢?
他刚想指责她,却听得爱月道:“主子身上有好多伤,我得将她的衣服换下来,你快带着王爷出去。”
“王爷,咱们先出去吧?”秦峰虽然不满爱月的态度,可到底男女有别,他也不好和亓灏继续再待在房间里。
“不,你出去,本王留在这里。”亓灏摆手,自己摸索着找到了椅子,坐了下来。
秦峰无奈,只好关上门出去了。
爱月看着亓灏,撇撇嘴,也不好再说什
么。
不过,亓灏的眼睛上蒙着纱布,跟瞎子没什么区别,留下也无碍。
只是,他不是对顾瑾璃一往情深吗?
怎么会突然对林笙这么紧张?难道说,亓灏移情别恋了?
这样的认知,让爱月不自觉的又多看了亓灏几眼。
在睡到一半听说林笙出事了,她和荷香二话不说的就爬了起来。
又听说亓灏原来患了眼疾,她们二人更是惊讶不已。
现在看着亓灏对林笙如此不寻常的态度,爱月竟觉得,亓灏患了眼疾是老天爷在惩罚他!
惩罚他当年对顾瑾璃做过的错失,惩罚他现在对林笙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总之,爱月很大逆不道的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活该”!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亓灏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
虽然爱月不知道林笙为何会与亓灏起了争执,竟负气出走,但却知道她之所以落到宣王手里,是被亓灏所牵连。
怎么说林笙一个女子,与宣王井水不犯河水的,宣王没有理由对她下手。
对林笙动手的唯一理由,就是宣王嫉恨亓灏,这才把火气撒在林笙身上。
所以,林笙才是真正的无辜。
看了看林笙身上的血衣,已经与皮肉黏连在了一起,要想脱下来,恐怕要连皮也一块给剥掉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爱月见荷香端着盆子进来,便道:“荷香,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把主子的衣服脱下来。”
荷香扫了一眼,立即找了一把剪刀,然后和爱月小心的将衣服给剪掉。
随着林笙深可见骨的伤口一道道的暴露出来,爱月的眼泪止不住了,哽咽道:“咱们主子做错了什么,宣王要下如此狠手!”
“呜呜呜真的太不是人了!”
一边抹着眼泪,爱月一边激愤道。
亓灏听罢,绷紧身子,攥着拳头,也一副恨极了的模样。
“好了,先别哭了,你帮忙把主子翻一下身,还有后背的衣服也需要剪下来。”荷香努力控制住情绪,小声道。
过了好一会,两个丫鬟才将血衣给除掉。
在给林笙擦洗完身体后,爱月的眼泪才止住。
把创伤药等瓶瓶罐罐推在荷香面前,爱月抽泣道:“你给主子抹药,我去把大夫刚才开的药熬了。”
“现在魏太医不在京中,也找不到靠谱的大夫,只能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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