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跟角有关的只有那对尺木了,且刚才那气息我很熟悉,正是出自于它的身上。
取出尺木来看,却见它依旧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除了依旧散发着炽热温度外,再没有什么症状,孙思仁等众也不解此事,只当是尺木显灵,没有再过分追究。
青城山道士走了,我们耗费不少时间将地上虎尸送回了山上神庙中,黑衣老人见了虎尸只是满眼哀婉,让我们将它们葬入了无启民的墓地之中,念诵九遍往生咒。
我和孙思仁都有损伤,简单包扎后开始马不停蹄赶路,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只有不停地赶路,才有可能避开他们,青城山的道士是退走了,但是还有阴司c帝辛一脉,甚至是提刑司。
连夜赶路,舟车劳顿,至天快亮时才入了四川提刑司所在的永明镇中,我们到后却并没有立即去提刑司,因为四川提刑司对我们的态度还不明确,所以不敢贸然前去。
于是先在永明镇中找了一住处先住了下来,虽然已经累到了极致,但是我和孙思仁身上的伤却是刻不容缓要解决的,安排好住处后,孙思仁带着我出了门,找遍了永明镇才找到了一个破旧的中医医馆,进了其中,孙思仁让老中医先给我包扎了伤口。
轮到孙思仁的时候,她却有些尴尬地对老中医说道,“您给我配好药,我自己回去敷就是了。”
孙思仁骨子里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她受伤的部位是肩膀部位,要想敷药的话就得露出右边肩膀,甚至是更多,老中医看出孙思仁尴尬什么,表示理解,笑了笑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恨不得穿得越少越好,炫耀展示他们的好皮囊,你咋还越来越保守,我是大夫,在我眼里不管男女老幼都一样,都是病人,我都这把年纪了,都能做你爷爷了,你怕什么。”说着就要伸手去剥孙思仁肩膀上的衣物。
孙思仁忙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不行。”不过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行为对老中医有些不尊重,“我还是自己来吧。”
老中医不知孙思仁已经两百多岁了,真要以年龄来论辈分的话,怕是孙思仁都能做这个老中医的祖辈了。
老中医表示无奈,看了看我说道,“你这伤口面积有点大了,自己动都动不了,哪儿能敷药,要是再不处理,你这伤口灌了脓就更麻烦了,神仙也保不住你这只胳膊。这小伙子是你弟弟吧,让他给你敷药总没事。”
“对,对,我是她弟弟。”一听老中医这么说,我立马幸灾乐祸点头,孙思仁平日里总是欺压我,让我叫她祖宗,虽然这是事实,但总觉得别扭,能找个机会占占她的便宜,别提多爽,再看向孙思仁,“姐,我帮你敷药吧。”
孙思仁瞪了我一眼,对我倒没那么多的顾虑,自己身上疼是真的,再说了,我跟她身上都流着孙家的鲜血,她再不愿意让别人碰,总不至于不愿意让我们孙家自己人碰吧,犹豫了下点头恩了声,“恩好。”
老中医随后配药去了,孙思仁抬起左臂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疼得吸了口凉气,虽然我跟她斗嘴斗得厉害,但她伤得确实重,看着有些心疼了,问道,“很疼吗?”
孙思仁笑了笑,“心疼我呢?”
我说,“我是怕你受伤了,他们追过来没人保护我们。”
孙思仁一听,立马虎视着我,愠怒道,“你去死吧。”
我和孙思仁斗了几句嘴,老中医已经拿来孙思仁要敷的药,不过却并不是中药,现在单纯的中药店已经很少了,绝大部分都被西化,不过我们也不讲究这些。
老中医给拿来药给我嘱咐了几遍,交代要怎么敷后,让我和孙思仁去了药店内的一个小房间里,进了房间,孙思仁坐在椅子上眼睛看向别处。
我摄手摄脚过去,慢慢揭开她肩膀上的衣服,还没碰她,孙思仁就皱了下眉头,说了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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