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会丧失理智地扑向你寻求温暖。”
殷琊见她说的斩钉截铁,自己又十分渴望月阴之气,道:“真、真的吗?”
“真的,连我都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想了,不信你让我先抱着你吸一口——”
“滚滚滚滚滚……”
等殷琊变作普通狐狸大小时,南颜当真放他出去了,一胖一狐慢悠悠在寺内的香客里逛着,本8来就有不少凡人携家带口地前来,瞧见一个小尼姑身边跟着一头极其漂亮、宛如山中精灵的白狐,纷纷觉得是寺庙有灵。
尤其是年轻姑娘们,当真如南颜所言,围了一圈你摸一把我抱一下,不一会儿殷琊就一身脂粉味,陶陶然不知所以。
不多时,有个穿着绸衣的富家女子推开众人,看见白狐,眼睛一亮,扯着母亲的袖子眼巴巴道:“娘,这白狐可是祥瑞呀,我们把它买回家养着吧。等到有贵人巡视到咱们州府,还能献上白狐祥瑞,求个官职呢。”
修界与凡世隔绝,但佛门所求,乃是济世救苦之道,是所有道统中,最为亲近凡人的门派。而佛门弟子平日并不张扬,绝大多数凡人并不知这菩提山寺乃是修真门派。
富家女的母亲微笑着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左右看了看,终于在人群里发现白狐旁边的南颜,道:“女儿有心了,这白狐可是小师父的?我愿出千两香火银求购,可否带走?”
殷琊一脸不屑,慢腾腾挪到南颜身边,把尾巴朝着那对富家母女。
“你要是敢答应,我就把对母女的家拆了。”
南颜以神识问道:“你是说拆房子的那个拆,还是家庭伦理的那个拆?”
殷琊:“都拆。”
南颜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这位夫人,寺庙不是交易的地方,万物有灵,可远观而不可嗯……最多如诸位香客施主一般亵-玩一二,至于重金购回云云,还是请夫人打消念头吧。”
那贵妇被当众驳回,面露不悦,道:“小丫头,每年施来贵寺的香火钱也不少了,这只不过是一头狐狸,这点面子也不作与我们钱家?”
“就是,你瞧她那么胖,没准是想把狐狸带回去自己吃肉呢。”富家少女打量了一下南颜的体型,咯咯笑道,“小胖子,我给你的银子够你吃一辈子肉了,这样就拒绝了,你是不是傻?”
周围其他的香客看了看灰扑扑的南颜,又看了看衣着华丽、相貌娇美的富家少女,不免窃窃私语起来。
“天生万物,有人钟灵毓秀,有人丑陋难视,倒真的是……啧啧。”
“这富家小娘虽有些娇蛮,但也算率真可爱,这胖丫头有点不识时务了。”
修士自有傲气,其实只要南颜想,取眼前凡人性命只不过是转念一道术法而已。
殷琊烦躁地扫着尾巴,道:“你就任这些蝼蚁欺负?再不反击,我就下幻术让她做半年噩梦。”
南颜摇了摇头,起身道:“夫人这些年在敝寺舍了多少香火银两?”
那钱夫人是山下小城的当地富豪,闻言,傲然道:“这些年林林总总在贵寺所捐足有三千两,若不是看在贵寺灵验,让我夫君生意兴隆顺遂,我也不会年年爬这般长的山梯。贵寺收了这么多香火钱,今日我要个小小的狐狸都不行,未免有失道义吧。”
旁边的富家女嘲道:“说的好像那么回事,有本事把我家捐的香火钱吐出来呀,等寺庙的主持来,这狐狸我要定了,不止要带走,还要剥它的皮做帽子,年年戴着它来进香。”
那钱夫人点了点头,唇边带出一丝冷笑,道:“我女儿说的没错,收钱办事,若不办事,先将钱财退来。”
周围的香客纷纷低叹,三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任何寺庙都不会对这种大香客有所不敬。
南颜听了,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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