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从身后偷袭!
危急之中,凌宵仆倒,侧地一滚,堪堪躲过,同时也看清了对方,竟就是刚才那位。
他又回来了?
还是他早已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离开不过是布下迷阵,让凌宵放松,再一招击杀?
好阴险的家伙!
“你小子,年纪不大,身手倒也不弱。那让我问问你,你这鬼鬼崇崇的,来我洗剑阁想图谋什么?”
这人理直气壮的大声喝斥道,赶情他暗剑伤人,反倒怪凌宵不该在这里出现,还真是强词夺理,而且他手中的剑是一招快似一招,凌厉峻迅无比。
凌宵也不甘示弱,手掌生风,早已默念口决,将其凌厉剑气尽数卸下,否则不死也伤。
心中冷静想道,“此人定非善茬,如此不问青红皂白,就对自己痛下杀手,能是什么院阁之人!就算是,也必定是与地心侯勾结一伙的败类!”
所以冷冷一笑,反击道,“卑鄙无耻的小人,突施暗算你还有脸说三道四!你倒说说,你是究竟是哪里来的败类,如果是洗剑阁的,那怪不得洗剑阁会沦落到现在的名声,定是因为有了你!”
凌宵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气得那人青筋暴出,吼叫道,“好啊你兔仔子,在我卢永廷面前,也敢如此嚣张,你是活到头了!”
凌宵暗施九转轮回决第二式,轻易化掉将其剑招,一声冷笑,“哼,就凭你,我还没放在眼里!”
被凌宵连呛了几口,这人脸上抽搐,恨恨的道,“你小子别狂,能在我手上过十招,我就算你赢!”
被如此年轻的后辈说了,他脸上明显搁不住,有一种要抓狂的架式。
凌宵则趁着他一楞的当头,也将佩剑抽了出来,哈哈一笑道,“好啊,十招百招尽管来!”
那人很是不服,凌宵也不甘示弱,两人很快又战到了一起。
凌宵的剑,没有剑气,招式却奇特无比,走势看似平平无奇,却总能以最好最快的路线,透过对方的浓密剑气,杀了进来,让那人倍感压力,深为惊骇。
一不留神,被凌宵的剑尖划到,竟将其衣领划破了长长一条!
这下可坏了,那人更加恼羞成怒了。
冷哼一声,透出一股莫大怒气,手中剑势一变,却是逼出了全身劲力,剑气更浓更深,这是要和凌宵死拼到底了。
凌宵不敢大意,剑花一抖,换作了守势,将自己守的严严实实,却决不退缩忍让。
很快,不说十招,百招也过去了,而那人根本就占不了上风。
反观两人对战多时,凌宵神态自若,而他早已汗流浃背,疲惫不堪了。
长此下去,他必定要败!
但就在此时,天空泛白,哐的一声,山上洗剑阁院阁大门吱咯声中已然开启,是院阁开门了。
院门一开,有人便察觉到了底下的争斗,飞奔而下。
“卢长教,你这是?”
“凌宵,你怎么跟长教打起来了?”
下来一人,却是位年轻的护教,就在昨日摘星台上见过的,姓栾,叫栾山岗。
他称那人为卢长教,看来还真是洗剑阁的长教,凌宵连忙虚晃一下,退了出来。
他之所以停手,就担心对方以后会给他穿小鞋。
“我看这小子半夜三更在院阁前面晃荡,行为鬼鬼崇崇,所以出剑要教训教训他!”
这位被称为卢长教的,果然恶人先告状。
凌宵嘴角一撇,冷冷一笑的如实回道,“我是新选录进院阁的,半夜自行来到这里,因为不便于吵闹院阁,便打算在这里歇息的,哪曾想,他突然背后偷袭,险些要了我的命。只是你果然真是这院阁长教,可是行为如此不耻,真叫人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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