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忆月秋焦燥大叫,花间舞更急的跺脚。
凌宵也焦急,时间耽搁久了,过了江左盟的十天乃至十五天的最后期限,花间舞的事情就难以转圜了。
他甚至想过,不听这江左盟的警戒,直接纵飞而过,虽然这江心之中隐隐有不凡凝气散布,但凌宵有信心冲过去。
但他不想过早的跟江左盟闹翻,毕竟很多事情还得通过江左盟,所以只得平静等待。
终于,从江左盟的岛心处晃晃悠悠的驶来了一条船。
有船了,就得等船了。
但这船可够慢的,足足又等了数十息的时间,才渐渐靠了岸。
这船一停稳,凌宵忆月秋和花间舞都立马登了上去。
花间舞便抢先问道,“这船可是去往江左盟的?”
然而开船的大汉,敞着白布衫,左臂有一个青色袖章显示就是江左盟的人,却是四仰躺着,根本不理他。
花间舞恼怒,想上前去争理,被凌宵拦住了,对他说道,“在别人的地盘,还是忍忍吧。”
说实话,凌宵也不想忍,并且对于阙天宫底下的江左盟的印象极度的差,想不到竟是这般,但是为了办事,只得先稍安勿燥。
偏偏忆月秋却是向那人问道,“对面可是江左盟?”
那大汉立马半立了起来,哈哈媚笑道,“是啊是啊。”
还涎着脸搭讪问道,“这位美女,可是哪个宗派的啊?为什么,我从未见过啊!”
看来他误会忆月秋也是某个宗派前来送征品的,偏偏忆月秋不想以六仪门或阴阳宗的身份示人,而且看出他一副不怀好气的样子,便眼角一瞪不理他了。
这是也是自感没趣,又躺下去。
他这一趟下去,这船便迟迟不开,又是一番焦燥不安的等待。
什么情况?
这是要载人过江,还是不载人过江呢?
卟!
一片水珠从江水里溅起,最后落在那汉子的脸上。
“谁?谁!”
那汉子惊颤一跳,结果一抹脸,却是江水里溅起的水花,虽然觉得诡异,但看对面三人,都在原处没有动的样子,也怪不得了谁,瞪着恶眼扫视了一周之后,又想继续躺下时,凌宵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问你,这船什么时候开?”
其实刚才的水珠就是他弄的,此时他已有火气上窜,这江左盟的手下都是什么德行,就连一个掌船的竟也如此散漫无理。
然而,依旧是没人理。
可是,这人不回答,竟是躺不下去了,背后似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将他抵住了。
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暗中手脚,可是望向凌宵等人,竟是神态自若,哪像在动劲施功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凌宵再问了一声,
“我问你,这船什么时候开?”
凌宵眉头一棱,气势凌人,吓的这人便慌张的回道,“这船每日往返只有一次,所以必须等到所有人聚齐之后,才能开船。”
什么只往返一次,得等所有人都聚齐等待之后才开船,那得等到何时?
“不行!”
凌宵猛然喝道,“这规矩得改,要知道这位宗派之人有急事需要通禀江左盟纪律门的人,必须先行过江!”
凌宵知道,花间舞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
刚才被凌宵吓了一跳的这人,此时回过神来,暗道,我这是在江左盟,我怕他什么啊,于是再次不理他,反倒说道,“你是谁,你算哪根蒜啊!”
作为江左盟,可是这些门派的庇护神,向来没有门派敢在这里神气,他也是娇纵惯了。
但是凌宵却是终于怒了,眼中利光一射,猛然一声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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