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多大年纪,骑着匹瘦马,似乎不会武功,刚才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砸到了钢刀,莫不是乡野村夫,臂力好而已?独眼蛇察言观色,威风凛凛的摆了个姿势,喝到:“飞鹰帮办事,无关的人走开!”
这是恶狼堡地界,他不敢冒充恶狼堡的人,临时想了个名号来充数,不料,那黄皮汉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径直骑着那匹劣马走到他跟前,看看地上的老汉,又看看他肩上扛着还在哭喊的小姑娘,问了一句:“土匪?”
独眼蛇没有作声,那黄皮汉子又问:“强盗?”
独眼蛇大怒,老子长得有这么磕碜?他刀一扬:“找死!”
话音刚落,突然独眼一突,瞪得又大又圆,整个身体僵硬,喉咙里霍霍作响,血涌上来,全身瘫软倒地!
没人看见那枯黄汉子怎么出手的,直到独眼蛇倒地,人们才发现,原来那汉子带着一把刀,原来那把到竟然已经刺穿了独眼蛇的胸膛!
好奇怪的刀,又细又长,宽不过两指,刀身与刀背都仅有两毫厚,刀身雪亮,滴血不沾,侧看就像一颗狼牙。
花宣还拉着独眼蛇裤腿,叫着大王,忽然怎么独眼蛇轰然倒下,九环刀差点砸着老人,花老爷子赶紧将孙女抱住。
稍远的匪徒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人靠过来,以为人多就能吃定这人。
黄皮汉子眼神一扫,那凌厉的眼神如寒霜封冻,看到的人不由心头一凉,跟着汉子再次拔刀,银光一闪,收刀之后,旁边一株腰身粗的树才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从中而断,“不想死就快滚!”
听那汉子这么一说,那株大树为证,这下谁还不知道来了高人,连首领都死了,其余人哪还顾得上什么,一声呼喊,将手边能抓着的东西都抓上一把,四散而逃。
花宣看呆了,老人家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未见过武功如此之高的人,就连恶狼堡里那些大人,只怕也没有这么干脆利落的刀法吧?
当然,他们也接触不到恶狼堡的什么大人物,忽开眼界,自然惊若天人。
其余匪徒散开跑远了,这汉子才下马询问:“老人家,你们不要紧吧?小姑娘有没有受伤?”
花宣连连摇头,可放眼看去,都是倒在地上呻吟的村民,分明要紧得很。
花老一会儿担心这人是不是恶狼堡的客人,自己会不会怠慢,一会儿又担心这人穿着打扮和骑的马可不像什么有钱人,看到自己车上的武器和货物会不会见钱眼开,又担心村里的小伙是否重伤难愈,回去怎么和他们父母交代,一时心乱如麻,竟然说不出话来。
倒是彤彤乖巧的说了声:“谢谢叔叔。”
黄皮汉子笑了一下:“没事就好。”说着走向村民,说也奇怪,没看到他怎么动作,就是掀一下,有时按几下,那些村民的疼痛顿时大减,连呻吟声都小了不少。
唯一伤得最重的就是孟广超,断了左臂,不过那黄脸汉在他手臂上捏了两下,断臂处立刻止血,孟广超的命也算保住了。
“大恩人啊,我花老儿带着孙女给您磕头了。”对方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瞧过那些货物,花宣哪里还不知道,这是真正碰到了侠义高人,拉着彤彤就要磕头。
黄脸汉子赶紧阻止,这是又一阵马蹄声传来,却是那先前丢钱袋的少年去而复返,大老远就招呼着:“老人家,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花老悲戚的将钱袋扔还给那少年,如果不是这个钱袋,是否后面的事都不会发生呢?如果这个少年早一步赶来,他是否有武功可以救他们这一群人呢?
一切都是未知,花老无奈摇头。
“怎么会这样?什么人干的?是你干的吗?”那少年先是很悲伤,仿佛受伤的是他自己的亲人,跟着又对黄皮汉子横眉竖目,一言不合拔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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