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流逝,这属于陈浩南的长桌前,时而会有懊恼声音传出,半个月时间,他已然双目通红,这半个月,他画制了无数次,可竟没有一次成功!
“难道我真的是没有画符的天赋吗?”
这半个月的画符失败,却是让陈浩南几乎心灰意冷,但他骨子里的倔强,让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不对!肯定是哪儿不对!老子我就不信这小小爆气符还画不出来!”
陈浩南开始把目光移向了一边的书架,妄图能够在那些书中找到解决他不断失败的原因,他疯狂地阅读各种典籍,就算是与灵符无关的也一本不放过,以期待能够在当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抑或是启发,不过区区半个月的功夫,竹楼内的藏书被他在画符之余看了十分之一,可是他还是没能把爆气符画制成功。
竹楼内的藏书却涉猎极广且又极多,浩如烟海。
而能够入戚震北的法眼,自然非是俗物。
这样的阅读无疑让陈浩南受益匪浅,再加上画符依然不断地失败,他开始隐隐地觉得制符的失败并不是自己的问题,可能是另有蹊跷。
陈浩南明白,画符未有进展肯定是在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了,或许可能与符者最基础的神识有关,可是他却空有一本《无量观想》,却只能粗懂两页,其中对于符文的讲解极为详尽,但是涉及神识的注解,却是少得可怜。
“是神识吗?”陈浩南望着前方浩如烟海的藏书,脸上若有所思。
戚师叔之所以会在楼内留下这么些书或许是另有用意,说不定答案就在当中,他觉得有一定的可能。
于是。
陈浩南索性把画符之事先放下,将所有的时间都转移到了看书上,作为一个曾经砍了七年竹子的杂役,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他理解得很透彻。
一天,一天,一天
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又一个月过去了,陈浩南画符依然没有成功,可他却快要把竹楼内半数的书看完了,人文地理c大陆风俗c修仙野史他就如同一块海绵一般,不断再在这浩如烟海的卷宗里吸取着养分,不断地充实着自己。
“厉害,厉害!”陈浩南端着酒壶,盘膝坐在蒲团上翻看着典籍,看到激动处不由出声叫好:“杜子陵笔落惊风雨,符成泣鬼神!真是让人向往的境界!”
杜子陵。
陈浩南记住了这个横压一世的名字。
在这期间,陈浩南在月尾之时离开了竹楼去了一趟传道崖,虽然还是引起了很大的骚动,但是全部身心都放在竹楼中的书籍和画制灵符上的他却恍若未闻,再加上在传道崖上居然没遇上张俊敏,于是他只是领取了灵石与丹药,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竹楼之中。
这时候已经是三月中旬了,春日的气息愈发浓烈,充满了勃勃生机,给人希望。
这一天,陈浩南随手从书架中抽了一本书,翻开一看,只见那页记载的都是修行界的一些宗门介绍,风土人情,已经看腻了这类书的他想都不想就放了回去,可是书中却突然滑出了半截纸张,这引起了他的注意,临到书架他又把手收了回来。
陈浩南翻开书,自把那滑落的半张纸张拉了出来,这纸张与书页一般无二,可是他只看了一眼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只见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蝌蚪大小的笔画,杂乱无章,可是却似有着莫名的规律,别人或许看不懂,可是陈浩南怎么会看不懂,这正是符文啊,可是这符文却更加深奥。
他双目一亮,连忙把书翻过来仔细一看,只见书皮上“沧澜宗史”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先前没注意,现在看到这书名他没来由地一怔,看了看左手中那一张布满符文的纸张,又看了看右手的《沧澜宗史》,若有所思。
陈浩南把那张布满符文的纸张仔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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