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蓬头垢面的在一片森林之中狂奔,身后七八匹狼紧逼而来,
他手中有剑,杀人的剑,宰几只狼更不在话下,他几次试图拔出手中三尺青锋,但却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狼越来越近,
三丈
两丈
一丈
瞬间便已经包围了他,张开那犀利的牙齿向自己扑了过来,项伯大惊,大叫一声,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是一身冷汗,
原来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梦而已,他虽已苏醒,但仍感全身乏力,用劲侧动脑袋,环顾四周,见这厢房甚为敞亮,在右侧看见有一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把剑,他的青花宝剑,心想,此乃女子的寝卧,自己怎么会躺在这里,
忽闻,一个女子的哭泣声传了过来,
这个声音好近,
好像就在耳边,项伯向左侧动脑袋看了看,大惊,因为他既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位全着的女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美少妇苏氏,苏离的妻子,朱清的情人,
可是,现在这个女人却躺在他的身边,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而且还在放声哭泣,更荒唐的是既然全身上下着,
项伯被这突来的变故弄得没了头绪,他也不想去想,也并没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想快速离开这里,
所以他乏力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正待穿衣服,突然厢房的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砀郡郡蔚苏离,苏氏的夫君
那苏氏见苏离推门而入,飞也般的从床上着身体爬了下来,奔到苏离身前伏首到苏离的怀里,放声大哭的泣道:夫君,你定要为我作主啊!我不想活了,
鸣鸣鸣,
言毕伏在苏离怀里泣不成声,
苏离从床架上取得一块红床单裹住苏氏的身体,扶着苏氏在旁边的椅子上座下,
转过身来看见项伯已穿好衣服,冷声说到,你走吧,
项伯闻言,也不解释,因为这世上有太多的东西跟本就用不着去解释,
项伯侄直走到梳妆台拿起他的青花宝剑,绶缓的走了出去,
苏氏见苏离放走了项伯,一头便向旁边的墙体撞了过去,口中高声哭喊道:我的身体己被他人玷污,已无颜在活在世间,
苏离快速截住苏氏,大声喝道:够了,一巴掌便朝苏氏的俏脸上打了过去,
“啪”
的一声,实实在在的印在苏氏的脸上,苏氏脸上立即便多出五个指印,
苏氏愣了愣,捂住俏脸赴到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苏离竟会为了项伯出手打自已,
自从她嫁于苏离后,苏离待他是百般的呵宠,何曾让她受过半点委屈,如不是气极,又怎么会下得了如此重的手,
苏离双眼望着门口项伯远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项伯跟随自己已有两年之久,
项伯是怎样一个人,他又怎么会不了解,她当然是相信项伯的,哪怕项伯一个字都没曾解释,
但发生了这种事情,项伯自然是不能再留在郡蔚府,所以他只能走,他带着他的妻儿,还有他的剑和酒囊,离开了郡蔚府,经过南安街,出得城门朝江东的方向行去,
项伯回头看了看砀郡城城门,拧起酒囊喝了两口,忽然一声长笑,这声长笑之中多了几份沧桑少了几份昔日的豪气与冷傲,
金花见他笑得这么凄凉,试探性的问道,项大哥你没事吧!他们现在虽然已经是夫妻,但金花还是像刚开始遇见项伯时一样,一直还是叫他为项大哥,
项伯苦笑道: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有事,言毕带着妻女打马缓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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