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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它,麻烦了,凌,绿。”
“好啦,抓紧了!”
此时,在浅川宅斜对面,外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日式民宅。
二楼的房间中,棕色蓬松短发的少年手中的笔掉到桌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房间的主人并没有去管那只滚落到了地上的签字笔,而是突然站起了身。
“怎么了,纲?”
reb一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还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旁写作业的学生。
泽田纲吉没有说话,只微微皱着眉,看向了窗外的某个方向。reb一干脆从吊床上跳下来,站到了窗前的书桌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黑发小少年略微挑了一下眉,那是,浅川家的方向?
“reb一,我先出去一趟。”
没等家庭教师大人多问出什么,泽田纲吉已经飞快地从抽屉里拿出了钥匙,然后拉开房门跑了出去。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前几天是谁说自己年龄不够没有驾照不能开车的?
黑发小少年冷静地推了一下帽檐,觉得自己的蠢学生越来越有一个黑手党首领该有的样子了。例如,在适当的时候,果断地无视掉那些限制自己的规则。
“咦,阿纲呢?他刚刚不是还在这里的吗k一ra?”
伴随着苍鹰忽扇翅膀的轻啸,金发碧眼的小少年抓着自己的宠物鹰法路歌的脚悬停在窗口,纳闷着看着还摊开摆放着写了一半的作业的书桌。
“追妹子去了吧。”
reb一淡定地扔下一句话,跳下了书桌朝房间门口走去。
“哈?!”
“毕竟蠢纲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
“不,等等,reb一!阿纲喜欢的女孩子那不是彭格列下一任的首领夫人吗?”
可乐尼诺略微懵逼地从窗口进来,听到reb一这句话之后立刻跟在了他身后。
“嗯,大概就是这样。”
“什么大概就是这样?你给我说清楚啊k一ra!”
小巷路口的灯光昏暗,只照亮了自己脚下的一小片地方。夜晚的飞蛾在灯光下徘徊不去,刚刚歇了一阵的夏虫又开始此起彼伏地吵鸣。有汽车在街道上飞驰而过的声音,还有隐约的烟火气的人声。
但是这一切似乎都距离他非常遥远。
好冷啊
倒在冰冷的小巷中的少年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模糊,赤红色的血液从他的身下流出来将白色的衬衫染上了血污。
他,就要死了吧
脑海中,刚才那几个不良少年慌乱的脸和寄养家庭的男女主人大闹争吵的样子交错而过。
黑发少年视野中的光越来越暗,他慢慢地开始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温度了。
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在真正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时,黑发少年,铃木凉介却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轻松。
所以,他再也不用拖累任何人了吧
而且
那个慌慌乱乱跑走的小孩的背影从一片黑暗中一晃而过。
铃木凉介逐渐混沌的意识里,生出细小的欣慰。
他至少,是救了一个人的吧
太好了
最后的弥留之际,一只黑猫的影子在黑发少年的脑海中慢慢地清晰起来,嘴巴大张朝他大声地发出了一声嚎叫。
黑发少年微微一怔,乌丸呐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已经逐渐失去的外界意识中,他似乎真的隐约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夹杂着惊惧和紧张的猫叫。
“喵呜”
铃木凉介回光返照式地努力睁开了眼睛,在他最后的视野中,只看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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