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无邪亲昵的拍了拍还在和绷带做斗争的云子衿,在云子衿看过来时柔和一笑:“娘子去净手吧,为夫换身衣服。”
云子衿扯了扯右嘴角,耸了耸肩妥协:“好吧,我洗洗手去。”
她起身后倏地一顿,转过身看着坐在床上温柔凝视她的宫无邪,问:“你说要换衣服,那衣服呢?需要我给你拿过来吗?”
没等宫无邪说话,门外书起杀猪似的叫声又响了起来:“王爷!救人如救火啊!!”
云子衿木着脸疑惑的望着门,像是在透过门观察某个咋咋呼呼的小厮。
说来也怪,像陈大人那样爱民如子的好官,身边怎么就跟了一个堪比二哈的奴才呢?
这口味真是啧。
宫无邪看着云子衿一脸无语的表情,用长袖遮脸轻轻一笑:“娘子不是说要给为夫拿衣服吗?为夫的衣服在屏风后。小生在此谢过娘子了。”
说着,宫无邪还像模像样的给云子衿作揖,惹得云子衿送了他好几个白眼。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回避!话说你这么紧张,莫非”她猛的靠近宫无邪,在宫无邪的耳边低喃:“你俩有奸情?!”
宫无邪脸一黑,拉住一脸不可置信的云子衿就是一顿狼吻。直吻得云子衿小嘴红肿c面若桃花,狼狈的跑到屏风后面躲着不出来。
宫无邪餍足的喟叹一声,胸口空落落的一块被填满。
这种感觉,是荣华富贵和滔天权势无法给他的。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挺遗憾的。一真大师耗费了三十年功力,耗时半年之久制成的阵法‘困神’,就这么白白搁置了。
宫无邪抓着床杆艰难的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后将沾了血迹的亵衣亵裤用墨蓝色的长衫挡住,任意墨发四散,走过去打开了门。
里面的人没理他,书起拧着眉气沉丹田,准备放一招河东狮吼来着。结果‘吱呀’一声,门开了。
当与面色苍白,精神不佳的宫无邪视线相对时,书起不由得心一虚。
他本来以为宫无邪是装病不想见那个土匪,哪知这位娇娇王爷还真病了!而且看起来还病的挺重。
他乖巧的下跪行礼:“参见王爷。”
宫无邪用手挡在没血色的薄唇边,压抑的咳嗽声传进了书起耳朵里:“咳咳不必多礼!”
“谢王爷。”
“你刚刚说是何人来府衙打砸放肆?!”
其实宫无邪是故意问的。从他到江南开始,百晓堂的人便密切关注着整个江南的一举一动。
从王忠被宫夕落任命为押送官时,他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王忠竟如此放肆。真以为到江南就是山高皇帝远,没人敢将他的作为上书宫夕落么?
宫无邪眼中闪过冷嘲,他将门打开,抬步迈过门槛缓慢的走到书起身边,居高临下的吩咐书起:“带本王去看看。”
书起惊喜的瞪大了眼,有些疑惑这位爷为何会如此容易的答应他。
当他整个人陷入迷茫的时候,已经出了院门的宫无邪冷冷的扫了书起一眼,冷寒的声音惊得书起起了一身冷寒:“还不带路!”
“是是是”
书起吞了吞口水,低眉顺目的走到宫无邪身边,用手给宫无邪指路:“王爷,请往这边走。”
宫无邪没说话,大阔步向前走去。
偏厅
王忠一点都不客气的坐在了上位,老好人陈殷淡淡笑着坐在了下首。
丫鬟端着清茶进来,在两人手边各放了一杯。
为避免王忠将对他的火气撒在无辜的婢女身上,等她们将茶杯放稳后吩咐道:“下去吧。”
“是。”丫鬟福了福身,端着托盘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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