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之前夺门而入。玲珑的身影携着一股疾风猛地冲入其中,身形落入马丁怀中,一个恶狠狠地膝撞顶在马丁的腹部。无论是锻炼到何种地步的人,腹部始终是人类最为致命的要害之一。马丁自然也不例外,猝不及防遭了这一击的他吃痛向后倒去。而身后几个本欲掏出武器的西装人也纷纷因为投鼠忌器停下了动作。
此刻警察已经冲了进来,不过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怀疑此刻还揪着马丁衣领的娇小少女。反而是在看到手里还拿着一把枪的马丁的时候,所有警员都下意识的把手伸到了腰间的枪上,并以警示的态度狠狠瞪着马丁和床边另一侧的一众西装男子。
床边的一众圣环成员平日里与人火拼惯了,此刻被警察拿枪一指,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拔枪出来。马丁连连以眼神制止,却依旧不及他们下意识将枪掏出来的动作。
“都住手!”马丁沉声怒喝道。
深雪拉着陈暮在圣塔菲的街巷上穿行了许久,两人从正午走到日暮渐沉。怪异的是陈暮刚刚伤愈的身体居然也没有感到有多累。对此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那场比赛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强化了他的躯体。深雪带着陈暮推门进了一家挂着“japanese 松野”招牌的独立店铺,店里仅有两个看着像是rb人的店里伙计,生意客观来说都算得上是惨淡异常。两人见了深雪以后也并未像一般rb人一样恭谨地打招呼,而是略微弯腰领着两人进了一个铺着榻榻米的和式隔间。
直到在这里坐下,深雪才喘了一口气。用手扇着风对陈暮说道:“这里姑且算是我的地盘了,圣环的人不会找来的,但是如果我们要走的话还是估计难免还是会和他们打上一些交道。”
“喔。”陈暮只是略一点头然后就安然地打量起了周围的装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本来有些近视的视力居然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眼前的世界不但重新变得鲜活多姿而且在某些时刻甚至可以变得纤毫毕现。
看着面前男子一脸安然自得的脸色,深雪不禁恼火道:“难道你都不怕死的吗?”
“怕啊。”陈暮脸色依然没有多少变化,“老实说,上午在诊所的时候我差点就以为自己要死了。”
“是吗?但我从你脸上可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深雪骤然提高了音调。
“有些事情并不是要表现在脸上才叫郑重其事。”说着陈暮又想起了李耳的事情,脸色又黯淡了下来。
深雪不是傻子,看他脸色自然就猜到他在想什么。语气下意识的放轻柔了一点,道:“后面还有个隔间可以洗澡,你先去洗个澡吧。”看着面前男子与自己一起逃出来以后尚还粘腻在一起的头发,深雪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谢谢。”深吸一口气,陈暮凝重的回道。就在深雪即将前脚走出隔间的时候,男子轻笑问道:“深雪小姐你几岁了?”
“随时准备着,一旦近期有可以离开美国的渡轮,我们就离开。还有,叫我黑濑,混蛋!”原本升起的一点同情顿时灰飞烟灭,少女恼怒的丢下一句话。
“居然能这么顺利的离开啊。”在那家名为japanese 松野的拉面店里又待了两天后。
望着远处逐渐缩小的辉煌城市夜景,陈暮不由在心里暗叹道。不过一旦如此也就意味着自己该彻底放弃了吧。想不到一直以来她所面对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自己了解的那个她是那么的片面一想到此,陈暮就会感觉酸涩和沉重一齐涌上心头。那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感使得他几乎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陌生的国度。一想到自己可以离开这里,发现欢愉压倒一切的内疚罪恶感更是让陈暮内心进退两难。
“你可以救我的!我相信你。”少女带着甜美而轻柔的笑容浅浅说道。
“我要怎么做?告诉我,该怎么做?”再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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