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被车晃得东倒西歪。
维克多从后视镜里看到,嗤笑一声:“把小姑娘带回去做什么?”在他看来,山里没五颜六色的街道,没有花里胡哨的噱头,根本不讨小孩子的喜欢。
“带她去划船。”罗根微微低头看她,没了口是心非的遮掩,他的神情看上去放松又柔和。
“”维克多把雪茄从嘴里拿下,小姑娘上车后他就没再点燃,他淡淡道,“屋前的草莓结得差不多了。”
罗根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神色柔和:“嗯。”
星期六
泽维尔青少年天赋学院最近很热闹,正是开学的时候,又来了几个能力超群的新生,几岁的c十几岁的凑在一起整个校园疯跑。本就是精力充沛的年纪,再加上各异的变种天赋,整座庄园充满着生机与活力。
“教授呢?”汉克抬了抬眼镜,看着琴走进他的办公室。
琴的双眼失焦了几秒,恢复后坐到了朋友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的神情平静隐隐带着笑意:“在后湖荡秋千。”
“和他的女儿?”汉克也露出笑容,“琴,你能看出小姑娘是不是教授的女儿吗?”
琴的性格比小姑娘时期要开朗沉稳许多,在老朋友面前更是放松,她将这一学期的课外活动策划递给了汉克,摊手道:“教授都没看到,我怎么”
室内突然吹起一股怪异的风,汉克不出意外地看到自己茶杯中的茶少了一半,他有些无奈:“快银。”
当然没有人回应,倒是办公室厚重的木门被敲响,镭射眼笑着对汉克点点头,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女朋友:“琴,教授说你要和我一起出门。”
琴:仿佛看见教授“温柔”的微笑。
“好。”琴无奈道。
后湖那里总是有很多学生,那里的那片茂密高大的树林,平整干净的草坪都是他们喜欢的原因,但很极少有人知道那里有架秋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那双纤细的手再次触摸它。
实际上,从她离开后,就连汉克也再也没有见过它了。它被查尔斯当作珍宝藏起来,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看到,可以触碰到——如同他的心。
查尔斯的温柔是他的礼貌和天性善良,但无论旁人觉得他有多么体贴周到,温和美好,都只能浅浅地触碰他。
他的那颗心,事实上也不是男人想要藏起来,是它自己躲起来了,不许任何人靠近,甚至是自己的主人。
它一直在等待。
查尔斯抱住从秋千上跳下来的小姑娘,看她天真烂漫大笑的稚嫩脸庞,微笑凝视她时轻轻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还想玩吗?”
波佩笑着摇摇头:“够了。”
两人离开了秋千,周围的学生逐渐多起来,路过时都笑着向查尔斯打招呼,大胆地还冲小姑娘也笑笑,都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你的学校看上去很好。”波佩回想了一下今天接触到的信息,整洁优美的校园环境,高效有序的教学计划,最重要的是学生们看上去都很开心,脸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笑。
“得到小姐的赞美真是受宠若惊。”查尔斯露出笑容,明明是俏皮的话被他说出来却带着温和的笃定,让人信服。
查尔斯也看了看四周,温柔的笑容里藏了淡淡的忧伤。
是啊,他的学校不仅重新回到轨道中,而且前景美好。他开心却并不期盼未来的到来,失去她的每一秒都让他饱受折磨,不愿意再向前看。
他的雄心壮志和对理想的不懈追求,是他依旧正常运作的动力,但是那是责任,是为人的坚持。
但波佩,是他的心,他的命,是他的灵魂。
玩了一上午的小姑娘有些疲倦,用过午餐就被查尔斯哄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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