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回的。”
“二郎又说胡话了。”夏纪娘道,“你瞧我们今日回来,爹娘便如此诧异,娘还问我,你是否会怪我总往娘家跑呢!”
对此张鹤比夏纪娘还难过,即便是后世,嫁出去的女子若常回娘家,也会遭受许多白眼的,这思想习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而她没有出嫁,却也难能回家一趟,不由得悲从中来。
“二郎,你原来这般爱哭的吗?”夏纪娘心软道。
张鹤的眼睛刚湿润,听见夏纪娘这么说,当即便把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道:“我才没有哭呢!”
“不过二郎为何而哭?”夏纪娘又问。
张鹤一手抓着缰绳,一手握住夏纪娘的手,呢哝道:“我没哭,我只是只剩你们了。”
此话有些没头没尾的,可夏纪娘却隐约理解了,她捂着张鹤的那只手道:“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除非”
“除非什么?”张鹤顿时紧张起来。
“除非二郎始乱终弃了呀!”
“我怎会始乱终弃!倒是纪娘你可不许离开我。”
“你这么傻,我怎舍得离开?”夏纪娘靠着她的肩膀。
张鹤高兴地笑了一会儿,又问:“那纪娘为何闷闷不乐的?”
“这还不是怪你?”夏纪娘抬头瞪了张鹤一眼,后者被她的眼神瞪得心里发怵,不知所为何事。
夏纪娘道:“若非娘今日说漏了嘴,我都不曾知道,原来我那三十贯钱的资装费钱都是你偷偷给爹娘的,让我还以为我已经攒了这么多嫁奁呢!”
张鹤眨了眨眼,一脸真诚:“我这也是不希望有人会笑话你,我当时心想,即便是假的,可我也希望你能风光地出嫁。”
“所以说你傻。”夏纪娘嘟哝道。
张鹤勾了勾嘴角,趁其不备又亲了她一口。夏纪娘一惊,忙看左右,并无人窥视,才羞恼地瞪张鹤:“你专心驱车,免得走进了沟里!”
“哦!”
回到清河村,等着她们的便是繁忙的秋收季。
虽有不少人家也要忙着种时蔬与萝卜,由于萝卜产量高c可腌制或晒干,容易储存,所以这个时节种萝卜的人家也不少。但相较于先前丰收时已经轻松了许多,张鹤随便就招到几个愿意当短工的村民。
张鹤不仅要收割,还得脱粒c晒谷与舂米,这一道道工序下来,几十亩稻若不抓紧时间是不行的,所以张鹤雇佣了包括拐子李家三个劳力在内的十一个人。其中五个人收割c五个人脱粒,收割按亩算,脱粒则按觚算。
之所以要区分开来,是因为在用这传统的脱粒方式脱粒时,谷粒容易四处飞溅,造成损失。而若是以觚来算,则脱粒的人会小心不让谷粒飞溅,使得损失减到最小。
即便如此,张鹤看见这些人光着膀子脱粒依旧冒出一身汗时,觉得这生产工具的落后仍旧是一大难题。她忽然想起脚踏式脱粒机——即便没有电,也可采用传动机构使其运作起来的较为便利的工具!
脚踏式水稻脱粒机基本上是钢木结构,一般由滚筒c传动机构c禾桶c禾围等组成;在滚筒上装着钉齿,它能在滚筒快速旋转时将谷粒打落,节省了以扑打的方式脱粒的人力。
可问题是张鹤并不知道脱粒机的传动机构的具体组成!而且即便她琢磨出来了,可若无相应的能制造精巧零件的铁匠,这一切也是枉然。
现如今可用来脱粒的木桶能装两到三觚谷粒,便是两到三石。而张鹤并没有这么多木桶,所以脱粒与晒谷的工作也要同时进行。
十一个人中的剩下一人与偶尔过来帮忙的李大娘和李清实则负责晒谷,夏纪娘则负责准备这些人的午食。
张鹤在他们脱完一束稻穗去抓另一把稻穗时,便偷偷地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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