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不能功亏一溃。”
“嗯,我知道。”她芳心激跳,我的背部能敏感的捕捉到这一点。
“好,深吸!闭嘴闭眼,?”
她马上深吸,我感觉到了。
然后我深吸一口气,马上下沉,向外游出,接着向上拼了老命的窜去。
足足有二十来秒的样子,我才冲出了水面。
顿时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睁开眼,我还是激动的泪流满面了。
张秋云还是呛水了,在我背上咳嗽不停,但很快缓过劲来。
她看到了外面的世界,激动的抱着我的脖子,哇声痛哭了起来。
这哭的是惊天动地,委屈无比,凄然无限,能引得你都要无限心疼了。
我只是静静的流着泪,扫眼整个环境。
此地不知是什么地方,但很显然,江面宽了不少。
黄昏最后一抹光亮从西边山峰的间隙时射过来,一弯斜月东升。
夜色天幕上,已有繁星闪现。
对面有一个小村庄,已亮起了稀落的灯火。
在下游,隐约还有一个镇子的灯火,只是离得相对远了一点。
我们的身后,大山耸峙。
江风拂面吹过,水腥的气息里夹杂着山里野花青草的芬芳,让人精神爽透了。
很多天了,没闻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地下世界始终是闷湿c潮燥的。
我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感动么,控制不住眼泪就罢了,一直哭,岂不是成娘们儿了?
生活c命运,从来不相信眼泪。
我淡道:“贱人,还哭个锤子。庆幸吧,遇上了我。”
她打了一下我的脑袋,哭泣道:“遇上你这个小王八羔子,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我!”
“倒锤子的霉呢?不遇上我,你能成为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漂亮c高傲的女人,不要以为你的脸孔和身材就是你冷漠的理由。贱人也要学会感恩。”
“呸!我恨死你了!”
“那又如何?你能把我锤子啃了啊?”
“你”
我一边淡淡的顶她,一边背起她,顺着岸边,朝着下游的那个镇子顺水而漂,轻松,不费劲。
还看了看对岸的村庄,感谢那对不知名的夫妇吧,给了我出困的信号。
当然,我知道那天晚上,张秋云和郑佑荣是把我往嘉陵江的更上游拉去的。这都是她告诉我的,是在柳镇更上头更上头的地方。
我特么漂流了没多大一会儿,转过一座高山入水悬壁之下,定晴一看。
“靠前面就是柳镇”
张秋云在我背上一看,惊喜道:“哎!还真是啊!”
我冷笑两声,看了看环境,“贱人,你们恨我,收拾我,这下爽吧?去不到终点,又回到原点。老天真是有眼,让老子从哪里跌倒,在哪里爬起来。看见没,那边的江边,林子上头,就是你们用车子堵住老子的地方。我的破驴子应该还在下面的坡底刺藤里!”
她估计是心底一抹巨大的失败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又道:“这出去了,我就得好好跟你算一算帐了。我的包被洪水卷走了,里面的东西太贵重了,还有钱什么的,你得赔偿我,明白?”
她不说话。
我一边游,一边掐沟子。
她痛叫了,“赔赔赔,我赔不行吗?你要多少?”
我反问,“你有多少?”
她无语了,咬了一下我的肩膀,但我一掐沟子,她就停下了。
反正,我就是要敲她的竹竿子,往狠了敲,因为我需要钱,大笔的钱!
没多久,我们在离着柳镇还有两三公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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