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管,等将这小鬼交给苏师兄再说!”
还好南柯子先下了命令,那个想解开布袋的门人才停下来,
步虚谷又跳又叫:“放开我,妖怪快醒过来了!”
那几个人也不理他,抱起他们两个,使出从房梁上溜走了。
但是他们的使得就差劲多了,手里还抓着一个人,才上房瓦上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差点把他们给摔下来。
此时已经折腾了一夜,天将破晓,领头的灰衣男苏幕遮已在坟岗等候,树林一侧,宗门的其他弟子抱着两个孩童急匆匆赶来。
“对不住,苏师兄,我们来迟了。”
“没事,我又没怪你们,只是”苏幕遮指着地上两个年纪相仿的孩童:“怎么有两个!”
旁人都听出了苏幕遮这话里蕴藏杀气,他这是在责怪他们,原该秘密进行的事,怎么卷进来了其他人。
没人敢开口,南柯子只好硬着头皮说:“苏师兄,他们都没见过小谷,我上次见小谷也是掌门刚同意收他入门的时候,我们怕忙中有错,要是抓错了人,又不知道他要跑哪去,只好两个都抓过来了。”
“哦,这倒为难你们了。”
众师弟听他这么一说,纷纷半跪在地,不敢仰视。
苏幕遮在两人面前转悠,朱厚熜耳朵里虽然塞着宗门的符咒,但他天庭饱满,方脸大耳,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自然跟旁边这个一字眉,眼神狡黠,尖脸大眼,额角还有道疤的淘气鬼不一样了。
步虚谷一见苏幕遮,就知道他把自己认出来了,只得一个劲的赔笑。
“嘿嘿,苏师兄,好久不见”
“哟,小谷,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啦。”
“嘿嘿,比不上苏师兄的英伟。”
苏幕遮噗嗤一笑,然后蹲下神情严肃地看着他:“小谷,那件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我可不知道。”
苏幕遮欲待说明,却见旁边还有一个朱厚熜,一招手,示意将他带下去。
南柯子上来提起朱厚熜:“苏师兄,怎么处置。”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明白了!”
南柯子扯走朱厚熜,朱厚熜吓得大叫起来。
“等等!”步虚谷看见他们想灭口,连忙制止他们,“苏师兄,这是我朋友,他只是来拜托我给他镇宅抓妖的,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你就饶了他吧。”
苏幕遮手里的折扇敲了一下步虚谷的脑门,说道:“就你这点道行,还敢给人抓妖。”
步虚谷笑笑说:“苏师兄,他是兴王世子,他要出事,只怕不是玩笑的。”
“哦,你是说要是我杀了他,那些朝廷的人不会放过我吗?”
“不是,要是你杀了他,是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步虚谷冷不防地说出这句话来,苏幕遮也吃了一惊,看他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先前讨好玩笑的轻佻。而步虚谷为了拿到铁卷献给掌门李不言,朱厚熜要是现在死了,就没人知道兴王宝库的下落了,那辛苦这么久功亏一篑,所以朱厚熜的性命,他是打定算盘保定了。
“好吧,留下他,量他也不敢说出去。”苏幕遮口气软了下来。
“嘿嘿!多谢师兄。”步虚谷又变回先前轻佻的样子。
“那我饶了他,你也得告诉我,剑神门的令符在哪!”
“令符?令符不是在两位长老手里吗,你该去问你师傅呀。”
“别耍滑头,小谷!”苏幕遮脸色沉重起来,“我师傅的令符自然还在,但是你师傅云长老的令符,早被你在半年前就带下山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盗取本门令符,就算掌门再宠你,这也是杀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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