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挤上了车,公交车上的座位基本已经被占完,他扫视了一周,看到后排的两个座位还空着,于是就把行李放到过道上,坐到了里面靠窗的位置,并随手把书包扔在了空着的座位上。
骄阳透过玻璃照射在袁野的脸上,这让他本来就有点近视的眼更加疲惫,他总是很难去享受阳光的乐趣,因为在他的眼睛里,那太阳的轮廓变得很大很大,周身散发出千丝万缕的光线,这些光线的存在掩盖了物体本来的样子。袁野知道,他这是有点散光了。
那位女生在这能看得到的光线下走了过来,袁野只好将视线从那位女生的头部移动到腿部。这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袁野半眯着眼,以求能够减少光线带来的强烈的不适感,身子往座位里又蜷缩了一点,让他躺的更舒服一点。
那双腿在袁野的旁边停了下来,他稍微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到那位女生指了指旁边的被书包占着的座位,那意思是,这里有人吗?
袁野赶紧把书包拿起,放到他的怀里,摇了摇头,伴着他标志性的微笑,示意这里并没有人。
那女生坐了下来,对着袁野甜甜一笑,自顾自的看起了风景。
袁野如春风拂面,又如细柳垂头,亦如雨润无声,他的脑海里一片空明,又混混杂杂,他想搭讪了。
可要怎么说才好呢?
难道要问是哪个学校的?袁野瞬间就排除了这个想法。作为一名标榜自己标新立异的高一生,怎么能用这样一句烂俗的话作为开场白呢?
袁野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来如果自己这样问的话,女生严重流露出来的鄙视的模样。他又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使劲的甩出脑外。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适合第一次见面互不认识,从无了解,不期而遇的陌生人。
大脑飞速的转动着,一个个的方案被否决然后又产生。他想思考出一个完美的方案,能尽显自己的魅力风范,又能不使话题显得尴尬,还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只是思考良久,袁野仍无头绪。
头靠在窗上看着两边的景物倒退的越来越快,终于一阵困意袭卷而至,袁野渐渐进入了梦乡。
有时候做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为你总是想着能预见未来并且深信不疑,但醒来后事情却毫无转变。
一阵摇摇晃晃的震感传来,袁野慢慢的醒过来。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痛的头部,袁野往旁边的女生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女生捂着嘴,但眉毛上尽是掩饰不住盈盈笑意的样子在看着他。
袁野先是疑惑不解,继而狂喜起来。他回忆着梦中的事情,不禁想入非非。
当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终于决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女生说道:“刚才你睡着的时候,头不停的撞着窗户,把前面阿姨抱着的孩子都震醒了,你还没醒”
说完终于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袁野瞬间尴尬的无地自容,只得摸着头傻乎乎的笑了一下。所幸车马上到站,袁野提着行李落荒而逃。
转眼到了午后,袁野一直在羞愤中度过。羞愤这个词很好的表达了他现在的状态,羞愧着为什么会有出丑的行为,愤恨着为什么不好好把握机会。以至于他昏昏沉沉在中午困意渐浓的时候醒来又睡去。
醒来的时候,袁野心情莫名来的烦闷,似是想要做一件事情,又没来由的茫然无措。
这时太阳已经西斜,阳光洒落在教室前的白瓷铺就的广场上,映照着走过的人群,好像身上带上了温暖的光芒。袁野望着那些穿着裙子并排走过,似是有微风袭来,裙摆荡漾着的女生们,心情又激动了起来。
激动必然带来冲动,袁野想这冲动到底算是心理需求大些还是生理需求大些呢?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但在他看来其实不然,男人的下半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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