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婷,呵呵,海鲜真好吃啊。”张振眼睛已经开始发红了。
“赶快跟我去吐!”顾婷拖着张振去卫生间。张振连河虾都不敢吃,何况海鲜。
“我不吐,我不吐。”张振酒意上涌,意识正在慢慢流失,开始耍赖。
顾婷急得都要哭了,张振酒精过敏已经很严重,要是再加上海鲜过敏,岂不是要出人命?
顾婷把张振推到墙上靠着,唇凑上去,献上香吻。
“乖,张振,快吐!”顾婷摇摇他的肩膀,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她的话充满蛊惑,张振开始听话地伏在坐便器旁干呕。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吐出来了。但张振也已经全身瘫软,身上的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遍布全身,并且奇痒难耐。
顾婷让张振坐靠在墙边,她去找人来帮忙。
几个哥哥见顾婷和张振都不见了,又跑回来坐下喝酒。见顾婷急匆匆赶来,他们刚想撒丫子跑,已经来不及了。
“哥,你们快来帮忙。”顾婷急唤。
过敏来得这么快?几个年轻人跟着顾婷进了卫生间,一看张振的模样,都被吓了一跳。
“叫你们不要给他吃喝,你们不信!”顾婷都有点哭腔了。
几个哥哥不敢怠慢,赶忙上前搀扶,直接送到了顾婷的卧室。顾婷还是按以前的办法,给张振吃了抗过敏药,又给他做了冷敷。
张振双重过敏,虽然催吐减弱了一些过敏的强度,但比单纯酒精过敏又严重一些。他发热持续到了早上还是没有退下去的迹象。
顾婷忙了一夜,又急又累。
张振全身滚烫,大概烧迷糊了,抓着顾婷给他冷敷的毛巾就是不撒手。
“顾婷,你别走,我听我说”
“顾婷,我没有骗你,我靠工作养活自己,锦绣不是我的”
张振絮絮叨叨 ,颠来倒去就说这些。
顾婷有些不忍,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张振太狠了?
大堂哥不放心,一早就来看张振。见张振一直说胡话,就建议说,赶快送医院吧,可别出什么事!
顾婷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慌了。
“我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不知道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冷敷降了温,张振有点醒了,声音低微地说。
“张振!”顾婷这一刻有了失而复得的痛感。
“顾婷,你不会不要我了吧,我下次不敢喝了。”张振伸手挡在自己脸上。
大堂哥见张振似乎没什么大碍,不想做灯泡,就出去了。
“你等着吧,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顾婷下楼去拿早饭。
经过几个哥哥添油加醋的讲述,顾婷爸妈已经知道,昨天傍晚家里来个小伙子,吃个饭就过敏地不省人事了。女儿彻夜不眠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
顾婷爸妈已经猜到,自己宝贝女儿酗酒好几天,肯定也是为了这个男孩子。
看顾婷下楼来,她妈妈看着顶着两个黑眼圈的顾婷问:“小婷,张振怎么样了?”
顾婷揉揉太阳穴:“应该好点了,早饭有没有粥?”
“这也太不讲究了,他怎么就睡到你床上去了!”顾爸爸有点生气,可能还有点吃醋。
“你怎么这么多老规矩?他是病人嘛。”顾妈妈正盛粥,数落自己的丈夫。
张振喝了点稀稀的粥,又睡着了。顾婷把剩下的吃了,困得不行,又不敢离开,只好在沙发上裹着薄被将就睡了。
一觉到中午,顾妈妈蹑手蹑脚地推门送饭进来,只见顾婷蜷在沙发上睡着,顾妈妈不舍,又不忍叫醒她,就去自己屋里拿来毛毯给她盖上。
到了傍晚,张振缓了过来,他坐起,环顾这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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