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她能隐隐听到宫子儒的声音,可是喉咙好像烧得慌,说不出话。
宫子儒抱着苏沫到家的时候,只听见屋里凌若白抱怨的声音,“老大,你能不能别三天两头想call我就call啊,我不是你的家庭医生啊,下回能不能考虑我的感受,我医院里还有病人在等……”但当凌若白看到苏沫的样子时,接下去的话就没能说出口,苏沫这回又是被宫子儒的西装给包回来的。
“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成了这样?”凌若白拿上医药箱就跟着宫子儒上楼。宫子儒的脸色很差,好像滴上一滴水立马就能结成冰,“先看看她的手腕有没有伤到筋。”
宫子儒把苏沫放到床上,苏沫一下子脱离了凉凉的触感,难受得直打滚,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他很明白这药效很强,心里很急可是却没有什么好办法。
凌若白见识了风月场上的各种手段,立马就知道了情况,帮她细细地检查了下伤口,“老大,这伤不深,但是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先帮她包扎,这一个星期尽量不要让她这只手碰水。”顿了顿还是问出口,“老大,苏沫是不是被下药了?”
宫子儒点点头,蓝眸深不见底,叫凌若白看不出他的想法,“有什么办法能缓解?”凌若白沉思,“这药要么很强烈要么浓度很大,一时半会,我只能想到两个办法。一,你和她……你懂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万一这么烧下去说不定会出人命,就算她醒过来,知道了前因后果应该也不会怪你。”
宫子儒皱着眉,两年前就是因为错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现在他不能重蹈覆辙,至少不能让苏沫恨他,坚决地问“那第二种呢?”
凌若白不明白宫子儒的想法,反正他自己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喜欢的女人这样摆在自己面前,还是被下药,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为了救女人,这么完美的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不过他家老大不是常人,也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凌若白挠挠头,“第二,那就只能让苏沫吃点苦头了,用冷水泡,我这就回医院拿镇定剂来,在那之前你要不停地给她喝水,这样能降低她体内药物的浓度,然后打镇定剂,让她睡一觉,第二天药效就自然退了。”
苏沫难受得不停翻身,感觉自己一会在油锅上,一会又泡在海里似的,都要灵魂出窍了。凌若白看着苏沫这副样子,有些担忧地说道,“不过,你要让她喝水,感觉难度有些大啊。还是第一种保险点……”
宫子儒盖住苏沫的胴体,对着凌若白吩咐道,“你去医院拿镇定剂,能多快就多快!”凌若白本来是想借着这事,顺理成章地让宫子儒办了事,也好省点心思苦苦追等苏沫啊,可是宫子儒却不干,唉,凌若白心里叹息,只好出门去了。
于是宫子儒帮苏沫换上浴袍,把她丢进冰凉的水里。苏沫被冻得一激灵,眼睛一睁开,下意识就要站起来。宫子儒耐心地摁住她,“别出来,泡会冷水会清醒点。”
苏沫想到之前差点被冻僵的经历,扑棱着死活不肯待在冷水里,“不泡不泡。”宫子儒也很心疼啊,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按住苏沫,“小狐狸,听话。这是唯一的办法,要不然你想和我发生什么吗?”
水浸透了苏沫全身,她清醒了些,也记起了一些事情,知道宫子儒说的是什么意思,美丽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哀伤,她忽然间就不挣扎了,也不再说话,静静地泡在水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宫子儒去借了水,喂给苏沫喝,“来,多喝点水,就不会难受了。”苏沫机械地喝着水,一杯又一杯,宫子儒给多少就喝多少。宫子儒蓝眸闪过心疼,摸着苏沫的头顶,“好些吗?”
苏沫没有反应,看到身上的浴袍,忽然想到龙瑾天对自己做的事情,一下子发起狠来,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漱口,使劲地搓揉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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