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仲侠说道:“这事,我们亲眼所见。”伍叔侠道:“把你扛回来的那天,如玉就已经走了。”伍季侠说道:“我记得她好像接到一封信,送信给她的,是一个脸上有块红疤疮的中年汉子。她叫那中年汉子做吉师兄。”
见这四人脸上没有丝毫狡狯之色,萧爻已开始相信,却始终不愿相信。问道:“你们你们没有说谎?”伍伯侠道:“我们为什么要说谎?你去琴香阁找不到如玉,那不是空跑一趟吗?”伍仲侠说道:“我听得她那位吉师兄说什么师门有难,要她回去主持大局。她很不舍的看了一眼,就跟着那位吉师兄走了。”伍叔侠说道:“泰岳四侠从不说谎,中英雄,你还不相信吗?”
萧爻心道:“师门?吉师兄?如玉明明只是个秦淮河边单身漂泊的女子,怎地平白无故的多了师门。”要不相信,又实在找不出一个妥当的理由,来反驳自己。萧爻只觉得心在往下坠。由欣喜c激动变得失落。说道:“她有师门,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伍伯侠说道:“她说她与你结识不到一天,一天不到的时间里,能告诉你多少事情。再说,你问过她吗?”萧爻心中一怔。说道:“我确实没问过,但她那天,她她那么娇弱的一个女孩子。本就不该是江湖中人,怎么突然多了师门?”一时之间,萧爻的心中又泛起了无数个疑问。这些疑问,除了如玉,没人能告诉自己。然而,如玉跟着她的师兄回到师门中去,如何能找到如玉?心中更是一片茫然。萧爻问道:“如玉是何门派?”
伍伯侠说道:“这个就只有问她才知道啦。我们当时没问。”萧爻听了这话,只觉得这四人浑浑噩噩,当真很是误事。随即一想:“他们生来如此,况且此事只属我个人私事。他们待我是很不错的,我怎能责怪他们?”
只感到无奈之至,他以前若遇不快,痛骂一番,心绪便能恢复宁静。而此刻,要想破口大骂,却不知该骂谁,平时那些说张口就来的脏话,竟然一句也骂不出来。只觉得心意难平,却又不知这股忿忿不平之意,因何而起,从何而来。萧爻凝立在小园里,心中灰冷之意,一阵一阵地涌来。忽然之间,只觉得全身发冷,牙齿格格打颤。竟似站不稳,要摔倒。那四人见他有异状,忙上来扶住。
伍伯侠说道:“中英雄,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伍仲侠说道:“这人间之情,向来就牵三挂四,乱七八糟。你若越是在意,就会越难过。”萧爻此时牵动了内息,他心中一有冷意,立刻牵引了所中的玄阴指力。萧爻全身发冷,手脚乱蹦,想说一句话也是不能。那四人分按住他的四肢。正在这时,小园里来了一个人,却是一个老年婆子。身形肥胖,身穿仆人的装束,走得很慢,那婆子见此情状。问道:“他怎么啦?”
伍伯侠说道:“他在发羊癫疯,你没看到吗?”伍仲侠却说道:“不是羊癫疯,他体内被人种了阴寒指力,怕是内伤发作了。哎哟,好冷。”他抓住萧爻的左手臂,萧爻体内的寒气蔓延全身,萧爻身上的寒气由手臂上传到泰岳四侠的身上。伍叔侠说道:“药罐子,烦劳你快请李药香小姐来。咱们制不住他,须得李小姐再施仙法,才能治他的伤。”
那婆子却说道:“我‘破罐破摔’药罐子,在李家待了这许多年。老先生还在世时,我就已开始跟着老先生学医治病。数十年来,经我手医好的人,也有千八百了。难道除了小姐,我就治不好他?”说完,向萧爻走近。药罐子伸手给萧爻搭脉,萧爻寒气上行,无法自制,神志却很清醒,知道她是来给自己搭脉治伤的。极力控制着,要使自己不再发颤。
药罐子伸出左手食指,给萧爻搭脉,食指刚碰到萧爻的手腕,顿时冷得一缩。她脸色稍变。说道:“怎会这么冷?”伍叔侠便说道:“我就跟你说过,须得小姐才能救他,你医术不够精湛,就别再献丑啦。”
药罐子白了他一眼。又伸食指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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