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落去。
闫三像是被间断尾巴的猫似的,身体一蹦多高,捂着屁股喊叫着跳出了三四米。
“我草你妈的!”
牛波轮着锄头过去趁机啪啪啪又是几下子。
闫三的大脖子,光着的胸口上都被砍出了口子。
“你妈比的闫三,你他妈还是人吗?老子今天弄死你!”
牛波横扫一下锄头,闫三毕竟在监狱呆过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身上疼的要命,还是拿胳膊挡住了一下,锄头被打断了。
牛波一个错步,上去抓住断开的锄头,拿在手里又要冲上去。
“别打了!”
这时刘翠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喊。
牛波停住了,手里的锄头还指着闫三。
闫三以为是刘翠的男人孙五来了。
回头一看是牛波。
“我草尼玛的牛波,这他妈有你啥事?”
闫三说着话,已经快速穿上裤子,把衣服也披上了,检查身上的口子。
“我草尼玛的!刘翠是我婶子,我们两家十年邻居了,我草尼玛,你说有没有我的事儿,你欺负我婶子,老子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你这他妈的叫强奸,够再判你七八年的。”
闫三一下傻了。
他不怕牛波,毕竟这是一个把大小子,个头也不高。
但是他怕警察。
进过监狱的人都懂法,甚至比警察都懂法。
那年头刑法重。真要是把事儿闹大了,一报案,自己再进去七八年倒是不能,三四年正常了。
“行,你小子行!今天我孙五认栽。”孙五冷哼一声,一瘸一拐的走了。
心里嘀咕,小逼崽子下手挺狠啊!看我不他妈弄死你。
等闫三走远了。
牛波低下身问:“婶子,你,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
刘翠擦了擦眼泪。
“牛波,这事儿你别和你孙五叔说。”
“婶子,我哪能呢。”
“对了,你咋在这呢。”刘翠把衣服收拾一下,并没有坐起身,两条大腿还露在外面。
“我婶子你头发乱了,我帮你弄弄吧”牛波这时想起来张老头儿的话。
没等刘翠答应,他就伸手去抚弄她的头发。
刘翠躲了一下,不过还是被牛波弄了。
这还是他这么近距离的跟刘翠在一块,看着眼前的刘翠,他更觉得迷人了。
小麦色的皮肤,那皮肤像是无比的弹性一样,胸口饱满,面颊也像是人工休整的,那样的完美。
怪不得闫三那混球忍不住,现在他都忍不住有种要把她当场按倒的冲动。
牛波刚上手整理头发的时候,刘翠还抵御,不过,他的手很轻柔,很细心。
刘翠也就不动了。
这辈子还没有男人给她整理过头发,现在她忽然有种小女孩儿的感觉。
而且,牛波给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又抓过她的手。
她的手上有了一些茧子,但还是掩盖不住曾经的细嫩光滑。
牛波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来回的揉着。
嘴里说:“婶子,刚才他抓你的手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其实牛波就是为了占点便宜。
握住刘翠手的一霎那,他下面就硬邦邦的了。
偷看刘翠这么久撒尿,终于靠的这么近,脑中一下就浮现出她如厕的情景,那圆滚滚的屁股。牛波不禁呼吸有些重了。
揉着手,牛波又过去揉她的脚脖子。
入手又是滑腻。
这时,刘翠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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