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纱，老朽或许能更有耐心一些。”

    魔女意料之外没有一丝迟疑，：“如你所愿，间桐脏砚。如你所愿。”

    她用骨手掀开了兜帽，瘦削的白脸顿时暴露在弱光下，棕色头发过肩而垂，一双玛瑙似的黄色眼睛极其富有魅力。

    “我还以为藏在阴影中的是一个骷髅头。”

    前者难得显出微微尴尬的表情，她说：“妾身很讨厌在别人面前露脸，就算是你这种油尽灯枯的人，也有些不自在。那么开始主题吧，脏砚，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参加了第三次圣杯战争，并被一个名为达尼克普雷斯击败了，对吧。”

    这是让间桐脏砚第二次感到惊讶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老人也一度对外界宣称，第三次圣杯战争他没有参加过。

    “那又如何？”，脏砚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试图在她脸上寻找答案。

    “达尼克已经被妾身杀了哦。”

    “什么？”

    后者闻言眼睛变得硕大，那个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色位魔术师竟然被她杀了？

    从她风轻云淡的描述来看，杀死达尼克好像并没花费多少力气。

    很快他便释然，这个女人也许真有这份实力。

    “可以说，为你报仇了不是吗？”

    “桀桀桀，虽然感到意外，但这对老朽来说，这比明天的天气预报还要没用。”

    老人在密室里走了起来，表现得完全不为所动。

    魔女眯起眼睛继续道：“达尼克你不在乎，那他手中的大圣杯呢？”

    “大圣杯？”，脏砚停住脚步，听到这个词后，他体内似有悸动，但信息在记忆中埋藏得太深，腐朽的灵魂也让他无法做进一步思考。

    “这都无法让你感兴趣吗？”

    “遗憾。第三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家族召唤了安哥拉曼纽，小圣杯将他吸收后，由此感染了大圣杯。大圣杯已经被污染了，那东西没什么用。”

    “啊，是的。被污染了，但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达尼克仍然要抢夺被‘污染’的大圣杯吗？”，魔女道。

    脏砚淡漠的反问说：“为何？”

    “他找到了净化圣杯的方法。能将里面的邪恶全部转移出去。”

    魔女一清二楚，爱因兹贝伦家也能净化大圣杯，但若把大圣杯交给她们，绝对难以收回，达尼克同样深知这一点。

    脏砚恢复表情，抬起头说：“那有如何？”

    “嚯？你不是很想要圣杯吗？”

    “桀桀桀。”

    笑声阵阵回荡。

    起初魔女以为对方是在逞能，不过等脏砚笑够了后，他就说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老朽只是要使用圣杯真正的机能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以此转生到安哥拉曼纽身上，来实现真正的不老不死。圣杯的愿望对我没什么用，小圣杯同样能够实现这一点。”

    “第三魔法灵魂物质化？”

    魔女愣了愣，思索着熟悉而陌生的词汇，她开始在记忆中捕捉信息，好一会，她才道：“确实有可能，圣杯最初就是因第三法而造。不过单纯为实现第三法，那不就完全浪费了吗？”

    间桐脏砚没有说话，他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确实有种浪费的感觉。

    难道是有什么愿望？

    还是比愿望更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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