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里是检测心境的地方,请四子用这里的成绩说话。”
“倒是我心急过切。也是,道心乃后天之首,着眼法道,我又落了下乘。那想必兄台定是心境造诣超人吧!”男子缓声附和道,微微露出潇洒的笑容。而他身后四人却是瞠目厉色地盯着幼儿暝。
“没。”少司命吱声道,心中有点古怪地想到,“路上就让我够呛,若不是那时的奇怪,不知怎么的一下轻松太多,只怕我现在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是吧?”男子用玩笑的语气对他身后四人说。而后四人神色一转,“是”“不错”“宗弟是要在一丈山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了。”四人三言两句。
“现在多说无益,”幼儿暝对少司命道,“去吧”。
出现在少司命眼中的是:无比宽阔的山路上,石阶整整齐齐,缓缓向上,而偶有小弯,望不到尽头,左右也看不边,甚至不知道这石阶有多宽。
向上,少司命一步一步地走着。于是,他就这般与自己对话。‘好重,空气稀薄”
“果然不假,而且一上山便似加快了难度的进程。’
‘这山也太大,就是碰上普通的山凭我的体格也爬不上去啊。开始怎么会荒谬地生出自信,好像是被老头,还有其他人影响了,以为自己也是他们那种人。’
‘不行,他们看着呢。啊,呀,继续——’少司命上山,没有多远,回头看一看暝老头和那五人,发现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
直到少司命确定看不到山下六人时,他已经汗流浃背了,而双腿沉重,更严重的是酸痛,使他迈不开步伐。
“空气清新呐,氧气好少。”不确定的空气状况让他昏昏沉沉。
“好整齐的石阶,一个人影都没有,开始看到的那些人呢!”
“再,走,几,几步”少司命默念,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拼命。
“再,走,一步。”
“呼。”少司命终于重重地躺在地上,因为他的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这地面好干净,好干净~’
“呼——呼——”少司命就这样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而又微薄的空气,而无形的压力却让他经临奔溃。
“要下去了,再不久,我非得留在这儿不可。”严重的危机感使少司命警醒。片刻,他艰难地爬起来,伏着身体淌步往下走。
正在山下的六人没有走开,而少司命的返程已经尽落眼底。
“暝大师,那位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男子谑虐地顺道,少司命向上的状态就让乐印判断,必定走不了多远,正因为这样,他才心有成竹地候在原地看暝老头的笑话。
“虽然你不寻找天才很久了,又总期待着那些无法实现的奇迹。”乐印看着老人想着。
幼儿暝没有回答,他无疑是失望了,也是不想理会这个玩弄心机的“乐四子”,只是面无表情地注视山貌。
少司命下山,远远地就觉察到了暝老头心情的不自然,还有那四个手下的嘲讽的嘴脸。
“怎么不再坚持呢?”暝老头不见喜怒地问。
“已经坚持不住了。”少司命小声回答到。
“再去吧”
“啊,”少司命惊讶一声,“不行啊,已经尽力了,再去连刚刚原地都到不了。”
“既然小兄台无法再进一步了,暝大师何必强人所难呢。”乐印道。
虽然有点丢脸,但少司命眼中也是认同乐印说的话。
“再试试吧,应该你坚持住就能上的更远。”
暝老头说着,语气却有些肯定和强硬,当然是少司命自己认为,因为在别人的面前的暝大师,用这种语气说话,已经算是很温柔了。
“我看是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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