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元让心叫不好!他知道公孙礼桩功是一绝,厉害无比。道:“浩师兄怎么这般大意?”
窦德尔哪里知道这些,在木桩站定,心中涌现出一股亲切之感,仿佛双腿就应该属于这里一般,暗叹“秦汉站桩”与“潇湘坐台”这两招应该在木桩之上修炼最佳。
公孙礼虽然是个大块头,可是也有他的骄傲,木桩便是他的骄傲,窦德尔飞身上木桩,在他看来便是践踏他的骄傲,怒道:“小子,你在找死!”
窦德尔心中毫无吧波澜,道:“我要使用木桩,上来只是请你下去而已。”
公孙礼心中火起,大块头心善,本来打算放窦德尔一马,如今只想发泄,让这个无知的小子知道,他桩功的厉害。
他双脚踩着木桩,一步一步跨出,脚步沉稳有力,飞起一脚,裂空炸响,踢向窦德尔。
窦德尔于桩功不熟,不敢走位躲闪,抬起左臂硬接公孙礼一脚。
公孙礼常年练习桩功,一双腿练得犹如钢铁,就算踢断木桩也是寻常之事,你居然敢硬接我一脚?他暗笑:“无知者无畏。”
然而当他踢到窦德尔左臂之时,眼珠子瞪的老大,一脸不可思议,好像他踢的不是人,而是一块磐石一般。
他不敢多想,于空中扭转身躯,退后落地,只见窦德尔还保持这原来的动作,纹丝不动。
公孙礼心下大骇,这人的下盘居然这么稳,于木桩之上还可身如磐石,受重击而身子未晃。他一击不成,但已知对方一点底细,不再硬碰,施展桩功与之游斗。
窦德尔再一次拿出了《阴阳倒乱拳法》,凭借这“秦汉站桩”与“潇湘坐台”修炼出的稳固的下盘与对木桩的熟悉感与之相斗。
十几回合,窦德尔始终稳守领地,使公孙礼难进一步。
渐渐地,他将刚演练熟悉的《十八路桩功》融入战斗之中。
刚开始并不是很熟练,甚至几次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都被他运用强人一等的身体素质硬扛了下来,慢慢的他开始熟悉这种战斗方式。
开始能够在木桩之上移动,不仅能够躲闪公孙礼的一些杀招,还能出一招两招来进攻。
随着时间移动,公孙礼越来越惊,窦德尔不仅已经稳住了局面,有时一两招竟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又过了几招,窦德尔开始全面压制公孙礼,他一路稳扎稳打,慢慢将公孙礼逼至木桩边缘。
眼见要将公孙礼逼下木桩,窦德尔上前一步,右手施展“拱手邀月”,要将公孙礼送下木桩。
这时,公孙礼大喝一声,左脚站定,右脚飞起横踢,施展“围魏救赵”之计。
窦德尔当即放弃攻击,收脚,抬起左手,挡住公孙礼的右脚,左脚站定,抬起右脚横踢向单腿站立的公孙礼,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公孙礼看窦德尔右脚攻击凌厉,不敢硬抗。他借助左脚横踢之力,飞身而起,右脚攻向窦德尔面门。
面门是人身要穴之一,不敢损伤,窦德尔运转右脚攻击之力,闪身避开面门一脚。
公孙礼人在空中无处借力,慢慢落到木桩之上,窦德尔于此时飞身而起,右脚踢向公孙礼。公孙礼堪堪落地,来不及闪躲,横起双臂护住胸前,硬接窦德尔一脚。
公孙礼为练桩功,曾经苦练下盘,要论下盘,在弟子堂他也是首屈一指。
然而窦德尔这一脚踢来宛若龙象撞击一般,岂是公孙礼所能抗衡。
当即公孙礼好像浮萍一般,飞下木桩。眼神畏惧,不敢直视窦德尔,心中暗惊,他那小身板,竟有如此巨力。
窦德尔却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根本没有因为将公孙礼踢下木桩而沾沾自喜,他真的如他所言那般‘他上来只是请公孙礼下去而已’不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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