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秋又道:“这次擂台比赛只有一个对手,但难度却不比往日差,相反,这次难度是最大的。”
“当然了。”
赵雁秋抿了一口茶,继续道:“难度最大,报酬也是最丰富的。”
江风抬起头,问:“多少?”
赵雁秋眼里放着光芒,右手伸出三根手指:“这次若赢了我给你六成,三十两!”
江风却没有表现出多大兴奋,没有说话,拖着茶杯的左手慢慢摇动,目光盯着茶杯里的茶水在晃动中起伏不定。
他并不是认为三十两太少,一两等价一千文铜钱,这三十两也就等价三万文铜钱……以对酒当歌每杯三个铜钱来算,也得卖一万杯酒!
这是一个诱人的数目!
以往江风打擂台只与赵雁秋四六分成,他四赵雁秋六,现在却反过来了,江风拿到了主要的六成。
往日他一次最多拿过两百文钱,这次却是如此巨大数目,可想而知这场擂台的难度程度。
“怎么?不够多?”
江风摇摇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盯着赵雁秋,缓缓道:“这次的对手一定极难对付吧。”
“是啊……”
赵雁秋长叹一声:“这次的擂台不比往日,否则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找你了。”
江风淡淡道:“给我说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
赵雁秋点头道:“这个对手并非我们双安城内,而是来自番禺!”
“番禺?就是岭南道都督府所在之城?”
这三个月,江风有对这个世界做了初步了解,既然无法回去,要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就必须得对它知根知底才行。
江风已知大唐的版图呈同心圆分布,以关内为圆心,在周边根据地势共分九道。
双安城只是岭南道的一座偏僻小城,岭南道的主城在偏北的番禺,双安城只是番禺所辖内的一个小城。
只是,江风不明白为何番禺的人要来这里打擂台。
赵雁秋点头:“番禺城防军的林逸校尉游历此地,听闻了一些你的事迹,于是想要让最得力的手下与你打一场。”
江风苦笑道:“我有这么出名?”
“那是自然,现在谁不知道在擂台上双安城内已无你对手,多少人想要挑战你最终都成为你的手下败将。”
江风沉默会,淡淡地问:“什么时候开始?”
“五天后。”
江风站了起来:“好!”
赵雁秋也站起来,跟着江风往外走:“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参与擂台赛,不久王雄也该游历回来,那日后我所赚的钱也必须分他一点,已经被张县令拿走一部分,再多分一部分出去,我还不如不参与。”
赵雁秋长叹一声:“这世道就是这样,官官相互,强者为尊,每座城基本都是县令和校尉的天下,有好处不分他们一点,想要在城里生存下去极难,他们总会找各种理由剥削你,压窄你……直到你生不如死!”
“是啊,这世道。”
江风长叹一声,目光落在传来孩子们欢声笑语的屋子,忽然道:“我想让美妞在你这里住几天。”
“也好,与孩子们一起玩耍,她或许能更快地走出悲伤。”
“我去与她说说。”
江风迈步走到小屋子前,他推开门,看见八个年龄与郭美妞差不多大的小孩正在嬉闹,狗蛋不在房间里,多半去练习赵雁秋教他的几手功夫。
郭美妞没有融入到这些同龄人中,她站在窗前,双手搭在窗沿上,将头深深埋在双臂间,美丽的双眸盯着窗外发呆。
窗外没有什么好风景,只有几株植物,然后就是高高的围墙。
江风一推开门,房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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