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秋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当作是午饭,用过饭她也没停歇,把江风交代的重要东西给整了出来。
整好东西,她才从院子里牵出白马,在马上套好箩筐,然后将两个气弹和剩余的一些药草也就是江风所说的原料放到箩筐里。
此外,除了钱和重要首饰便无其他东西。
赵雁秋也没换行头,院子里还晾着衣服,就这样牵着白马出了门,门也只是轻轻合上,没有上锁。
在门口,赵雁秋没有停留地就向双安街的方向走去,她还偷偷瞄了瞄不远处的小卒,见他们也偷偷跟了上来,但赵雁秋一点都不惧怕,心平气和地往前走着。
早在早上与一个商人在门口谈卖院子时,赵雁秋还特意提高嗓子跟商人说了这个院子要到半个月后才能腾出来,因为她要到那时候才会离去。
赵雁秋相信那些监视自己的小卒一定听到了她的话,他们现在应该不会怀疑她要逃走,跟着只是好奇她要去干嘛而已。
赵雁秋并非直接奔往双安街,而是各种大街小巷都有经过,看见路上摆设的东西,都会上前去看看,问问价格,就跟上街买货一样。
两个跟踪她的小卒在跟踪一段时间后,发现她在闲逛买东西,于是其中一个小卒回去禀报此事,留下一个继续跟着赵雁秋。
此时的王雄正在府里练武,突然有手下有事来报,他立马停下来,期待着手下汇报结果。
“禀大人,赵雁秋有新动向。”
王雄大感失望,原来不是林逸那边有消息,因为林逸的事,他几乎忘了赵雁秋的事。
他轻轻哦了一声,淡淡道:“说吧,什么事?”
“早上她把院子卖了,但没有立刻走,说是在十五天后才会离开,中午,她牵着一匹马在逛街买东西”
王雄忽然咆哮道:“她没出城报什么报!你浪费老子的时间就是来告诉老子她在逛街!滚!给老子报些有用的东西!”
手下唯唯诺诺地应声离去,王雄的怒火并未消灭,他骂了句“都是一群蠢货!”然后,把怒火都发泄在面前的木桩上
林逸骑在马上悠悠前行,魁梧的身躯随着马的颠簸摇摇晃晃,棱角分明的阔脸上还有一些潮红色,哪怕一路被风吹掠,醉意也只退了一些。
他心情似乎很好,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地不知唱什么曲,偶尔想到什么好事,还会仰天长笑几声。
很快,前方不远即将抵达驿站。
林逸骑在马上眺望驿站方向,虽还看不到驿站的影子,但他仿佛就看到了驿站一样,也仿佛看到两个美艳的女子正在等待他一样,他情不自禁地咧嘴笑起来。
一想到驿站里那两个温柔如水的妓女,想想她们的床技,林逸就更兴奋了,或许是酒精缘故,无形中,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窜便全身。
林逸有些难受,有一股立马扑上去蹂躏两女子的冲动,于是,他用力鞭打了一鞭子,骏马便加快步伐前进。
骏马在快步驰行,林逸坐在马上快乐地哼唧···这本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可是,当骏马拐了个弯进入另一片视野时,骏马忽然长嘶一声立马止步,林逸阔脸上的笑容也已消失。
他沉下脸,疑惑地盯着前方不远处,那里有一个单薄的背影,那人坐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微低着头,两只手臂在微微颤动,似在把玩什么东西。
在他的面前,还栓着一匹黑毛骏马,黑马正漫不经心地咀嚼嫩草,本就很窄的一条道路就被占去一大半。
林逸疑惑地盯着那道身影,沉声喝道:“谁在那里!胆敢挡我的路!快让开!”
那人似乎没听到,没反应,没站起来,也没回身,还在埋头摆弄什么。
林逸彻底火了,指着道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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