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丝毫韵味未有,难以让人入眼。
“白老,这是在看啥?”
墨渊一听白乌的话,那是脸红到耳根,他对自己的性命可是看的紧,一切美好可都建立在小命之上,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转移这个话题,说罢,便将脑袋凑了过来,还未待他看清这纸上写的是啥,白乌便已经一手拿起,故意的朝怀里紧了紧,示威的看着墨渊,一脸挑衅。这墨渊是被气的是直跺脚,伸手便是要夺,却是被轻飘飘一纸遮住了眼睛。
“这么想看,那给你便是,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
白乌略带有嘲讽的声音传了过来。墨渊也不恼,伸手取下遮住脸的宣纸,轻轻嗅了嗅纸上黑墨的芬芳,这是墨渊的习惯,爱闻这书写之用的墨香。轻轻一瞥,便已是龇牙咧嘴,动手撕碎那写着“不知好歹”的宣纸,也没管那字好看与否,作势便要将那撕碎的宣纸丢过去。可是转念一想,举起的手还是放下了。毕竟白乌是长辈,这尊老爱幼的传统他还是懂的。这要是让白乌听见了,准是骂他个狗血喷头,墨渊五岁便已经将这星象门上上下下几千号人可都得罪了一番,即便那些实力极深的老怪物们,他可一个没放过,要不是看他年少不懂事,不然那白嫩屁股可是少不了棍棒挨板子的。
“白老头,不是我说,你这不识好歹用的不对。”
墨渊虽然心说尊老爱幼,可是他对白乌的称呼可不再似之前那般敬畏,而是在其后加了一个字,这感觉可就变了许多。
“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小子赶紧滚过来,老夫可是为你特意准备一坛美酒的。”
白乌也不在乎墨渊的称呼,他要是连这都在意,这辈子定是叫墨渊给活活气死。看着墨渊这俊秀的脸上有丝怒意,心想不妙,连忙一声招呼,叫着墨渊来喝酒。没成想,这声带有招呼的客套话,到了墨渊这可是羊入虎口,正中他意。
“白老头,咱可说好,非二十年的恋尘,在我这可算不上美酒,你不会是想随便一坛子酒就打发我吧。”
似乎看穿了白乌所想,墨渊随口便是二十年的恋尘,少一年都不行,这让话从嘴出的白乌一阵肉疼,正如墨渊所说,他本想随便弄个二三十年的世间陈酿来缓缓墨渊这暴脾气的,可是这恋尘出自星象门,独此一家,绝无仅有,这星象门一年不过酿产二十坛,算上每年给那群老怪物的,留下的不过五坛,除去其他人,分给白乌的不过仅仅一坛,可见分量之少。二十年的恋尘他有,可这平常贵重场面都不舍拿出来的酒,如今却是因为自己一句话,贡献出去,白乌嘴角不停抽搐,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
“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你说的这二十年的恋尘我可是打算带进棺材的。”
白乌不肯就此放弃,紧咬着牙在跟墨渊讨价还价。
“我不管,这二十年的恋尘我今天非喝不可,你今天要是不拿出来,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这精致房屋顶给掀了。”
谁曾想那墨渊根本不吃他那套,还做出一副要干架的样子,要是在以前,他可丝毫不惧墨渊这架势,可是一身玄力可都进了墨渊身,如今他不过常人一个,那还敢装腔作势。只能缓慢起身,去取那自个珍藏二十年的恋尘。
“白老,没看出来,你还真挺大方,我不过随口一语,你还真将这美酒拿出来了。”
墨渊细细品着这恋尘,还不忘嘲讽一脸肉疼的白乌。
白乌听了他这话,嘴角狠狠一抽,恨不得将面前的墨渊一掌拍死,你那叫随口一说,这手都要动上了。白乌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慢慢喝着恋尘,不语,眼睛却是怒视墨渊,恨不得将这小滑头千刀万剐。
“怎么样,这玄力入体,可吸收几层”
白乌小抿一口恋尘,重重叹出一口气,将酒杯轻轻置于桌上,似乎已经看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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