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去了又有什么用?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找她理论有什么意义?”
“不行,我要去。”我这次是我犟了。
“为什么啊,这至于吗?信都看了,又没有什么好东西看,不就是一些客气话吗?小妹,我看算了,莫去找阿姨了,吵起来不太好。”龚小群劝我道。
“你晓得个什么?”他们还真不懂,当把信寄出后,我就天天盼天天望着吴又能能够回我的信,哪怕是只言片语。信是来了,可来得也不是时候,这怎么不让本姑娘生气。我非得要去问个明白。
“小妹,你怎么这样犟。”胡里生叫住了我。
“学了你的。”我没好气地对着胡里生说道。
胡里生一笑,好生地劝着我,说:“好样不学学坏样。算了,算了,回教室里去。”
王春霞看我还有点执意的样子,她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在我耳边说道:“小妹,是这样要得不,等下我去打前站,问一问阿姨,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未必不清楚那个阿姨的脾气啊,上次还把陈老师的一个包裹弄丢了,陈老师找她要,就是找不到,陈老师来气了,不是跟她争了起来吗?结果如何?陈老师还不是反过来被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革委会副主任的姨姐子,知道了吗。”
“胳膊犟不过大腿把子。”龚小群在旁边乐道。
“你敢偷听我们的说话,是不是想挨小妹的骂了,告诉你,这是你今天欺负小妹的第一桩罪状,等能哥回来,看我告不告诉他。”王春霞嗔怒道。
“完了,完了,一不小心就得了一条罪状,女人不好惹啊。”龚小群叹了一口气扭头捉着救兵:“胡里生,你可要跟我作证啊,我刚才一直都是好好的,从来没有得罪她们的地方,是不是?”
胡里生没看龚小群也没搭理他,望着我还是那句话:“信在手上了,就可以了,再去说理,也会说不清,”今天这胡里生说了这么多的话,在我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说起来也是在情理之中。心里的气逐渐地消散了。
这个时候胸脯又一阵袭来的紧胀,有点痒痒的伴随着稍许的疼。我说:“好了,不愿意帮忙就算了,回去,都回去。”见我这样一发号,胡里生和龚小群便作鸟状离开了我们。
我拉住了王春霞,看了看周围,指着自己的胸脯说:“我这里现在胀得厉害,你以前是不是这样?”我看着她隆起的前胸把衣服都顶了起来,鼓鼓的比以前好象大了些,我又问道:“这个东西长大了好看不?”
王春霞笑了反问我道:“你去看看胡里生的妈,她面前好大的,你说她好不好看?”
说实在的,姚阿姨的胸脯要比我妈好看,鼓鼓的,胀胀的,在衣服的包裹下显得丰腴饱满。
我盼望着......却把今天要去找哥的事和王春霞约我的事给忘记了。
几天后,王春霞终于打听清楚了,不愧是我心目中杰出的情报人员。
“你的这封信确实有问题。百分之百有问题。别急,先听我慢慢道来。”王春霞见我又要张口,她打了我一下手。
这是一个礼拜天的上午,她约了我出来。天上没有太阳,在厚厚的云层上面不知道它躲藏在哪个方向,天蒙蒙的,还有些光亮,风很柔。我和她坐在依然还有盛开着油菜花的河边上,这里离我家后面的桥不是太远。
“小妹,我问了。她确实是把这个扣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部队的信怎么会寄到学校里来?还是寄给一个学生小妹子的。”王春霞停下了。我赶紧问她:“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你是不是把这信给扣了。她说,没有,只是准备把这个给他当革委会副主任的妹夫子看的,放在一边后,几搞几搞,就不知道弄到哪去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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