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教室没有了陈老师的身影,课还得去听,学校照样还得要去,书照样还要读,作业照样还要做,就是有点提不起劲,无精打采。
睡觉、走路、上课、体育时总是觉得胸脯这里直往外冲,往外鼓,胀得疼,洗澡或睡在床上的时候都看着胸前鼓鼓的二坨,浮想联翩,想着姚阿姨饱满的胸,挺挺的,想着如玉姐姐丰腴的好象要呼之欲出的前胸,还真有点羡慕的感觉。
不知道我这里要什么时候才会象她们那样。看着胸前二粒葡萄般的*,看着在隆起的如小雪球似的小包包,看着摸着想着脸红了,看着摸着想着心跳了,看着摸着想着眼眯眯醉了,看着摸着想着心乱如麻了,身体便在酥酥的味道里不知不觉进入了酣睡之中了。
我不知道王春霞、如玉姐姐是不是这样?我正在发育中,看她们早已发育成了大人,我还在萌芽中。妈妈说过,姚阿姨也说过:女大十八变难道就是指这个,我还不到十六岁哩,难道十六岁也会有变?不大懂她们的话。
这几日来的变化,我不仅是我的身体还有心理确实都感觉到了,有时莫名的血涌,有时莫名的脸有点火烫烫的,身体里象有无数只虫在蠕动,痒痒的。
究竟是身体的变化导致我心理上的变化,还是陈老师不再上我们的课导致的情绪上的变化,不清楚,反正,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好象没有那么爱动嘴了,也没有那么地有着鲜活的力量了,这是怎么啦?难道真是身体的原因?而不是陈老师关了牛棚的原因?
乱糟糟的心,酱糊糊的脑。就要睡,昏头昏脑懒慵慵的。妈妈问我感冒了?我摇摇头。
我父亲我哥可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从来就没有问起过,倒是龚小群感到奇怪,老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没精打采的样子。我爱理不理,这哪里又能跟他说呢。
王春霞似乎明白又不敢肯定。
有一天她在操场跳着橡皮筋,叫我去,我不去。我说没劲。她感到奇怪,看了我好久,一句话也没说去跳她自己的橡皮筋去了。一到上课的时候,她抛给了我一个纸团,打开一看:“小妹,是不是来了例假了?”
例假我知道,姐姐告诉我的,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会发生一些什么事倒是不大清楚。
怎么回事?还没来哩。上课问些这问题,还叫不叫我好好的听课了,讨厌。
于是,我丢了一个回条过去,上面写着:还没有。
她又回了一条:看你这样子,好象要有了一样。
我再懒得理她了。
妈妈说总有一天会来的,姐姐说女孩子都会要来的,王春霞说好象要有了一样,我心里却在想心情糟糕透了是不是就是来了?
迷糊中,我伏在桌上睡了,连老师走到我身边也没有感觉得到他的脚步,可不知为什么,他站在我旁边好一会儿,便走开了,终究没有唤醒我的睡。
这是王春霞告诉我的,她说想喊我也来不及了,老师正从讲台上走下来直往我的座位上走来。也真奇怪,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龚小群的分析是:“可能是看你睡得象睡美人不忍心把你叫醒吧。”
王春霞却说:“反正都晓得你不喜欢听物理课,把你叫醒过来难得影响别人听课。”
这些家伙竟敢损我小妹起来了,真还胆大了。心里这样想着却也是一种高兴:老师没让我站起来出洋相,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让我站起来呢?不理解,照往常,老师看到我伏在桌上就会叫我的,可他没有,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终于有一次我让王春霞有意无意地去问清楚了。王春霞获得的情报告诉我,原来他曾经也在听老师上课的时候睡过觉。他还说这算什么?他的同桌甚至还流口水说呓语呢。
原来想的问题太过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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