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暮落
碾尘留香
白鬓挽风
吹过红装
夜雨滴梁
灯火珊斓
红鸾凤阁
艳色衰浮
请君听雨
全是瓦梁
请君观花
全是艳帝
…………
只道:“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
愿与君同生,
日日与君好。”
昭国有帝,号为艳,人称艳帝。
艳帝为花,花开,则压群芳;花盛,则比红颜。
“吾皇,不得了了,轲王爷带兵驻军城门外了!”
一个一个青蓝布衣的太监,一路磕磕绊绊的从殿外冲了进来,嘴里还怪声怪气的叫唤着。
“白公公,瞧你急的。”坐在龙椅上的那人,听闻,黛眉一挑,确丝毫不见躁色,随然敌兵已临城下。
但朝堂上的大臣就可炸开锅了,唏唏嗦嗦的讨论着,性命忧关的大事,似火烧眉毛般,一个个面色焦躁。
“吾皇,臣有奏”一位花白头发的老者站了出来,雄浑苍老的声音,颇有威严。
“嗯”
“吾皇,轲王爷已经带兵直攻皇都,还请吾皇,为百姓着想,派人言和”
老者不慌不忙的陈述着自己的意见,不见龙椅上的人每听一字,脸色便狰狞一分。
伴着那张妖异而却还未长开略带稚气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伪和感。
“小四长大了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
倏而,那人走缓缓一勾唇,露出倾国倾城一面。
“右相,燃眉之急可解,但终不是长久之计。”
右相听后一愣,我们的执绔皇帝什么时候这样明过事理的。
“呵,吾会想方儿的,现,退朝罢”所谓的执绔皇帝妖娆一笑,便缓缓起身离去。
“恭送吾皇”
他背对着百官,脸上的笑容变得苦涩,眼角的痣似乎又鲜红了些,恍人心神,看得旁边的宫女一个个不是红了面颊便是痴傻了。
但一身黄莽袍的他,刹时多了几缕愁丝:‘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白公公,小四他才未十啊!却如此……”猴急呢。
执绔皇帝的反应太过冷静,不似只有十五六的少年所有,随然是生在帝王家,一丝真情都给不得,但却似了了红尘般,这样的安静。
说是他太过于深沉的伪装,还是他本少年不知愁滋味呢?
“吾皇,轲王爷还小,犯了错也当之情理。”白公公嘴上说着,心里却想着:吾皇真不是帝料,就做个王爷,祸害一下万物就够了,而不同于执绔皇帝的轲王爷可谓小小年纪,便知天文,晓地理,懂用兵之法通政治之道,真真是个难得的神之子,是做皇帝的不二人选,但却因那冰冷绝情的性子不讨先帝喜爱,所以这帝位便落到二长子身上,也就是执纨皇帝,(大皇子已死)哎,太可惜了。白公公叹了口气,不知是为谁而惋惜。
“不,小四长大了”吾知道的,错的是吾,不是他。
执纨帝迈着错乱的脚步,匆匆走过长廊,脸上还泛着隐忍的嫉妒,弄得他身后跟着的一群小宫女和小太监们一阵不解。
“吾皇是要去哪儿?”白公公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回寝宫吧,吾累了,”执绔帝回过神来,眯了眯如妖的眸子,如高贵的黑猫般,全身上下都透着慵懒的气息。
往日的执纨劲一下子便都回来了。
勾着唇角,执纨帝向自个的寝殿走去。
这冠冕堂皇的朝堂啊,再好,再美,也不过是虚伪,宏伟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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