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举。”
张鹤龄虽好勇斗狠但也明白什么事趋利避害有些担忧的道:“兄弟此事必定妹夫下圣谕,有所不妥吧。”
张延龄十分不在意的道:“兄长无需担忧,这种我们有不是一次为之,可有一个人敢说不字,那些文官不过是一群道貌岸然的软骨头罢了,他们的屁股底下不必咱们干净多少。”
张延龄说道这里顿一下,有十分揶揄眼神看着张鹤龄道:“除了周经、李梦阳之辈的死脑筋,这些文官这么多年可放过一个屁,就是周经、李梦阳现在不也乖乖的服软在户部趴着。”
听弟弟提及李梦阳,张鹤龄脸色瞬间变的阴郁,目光中透着阴毒之色,嘴里不知不觉中用舌头舔了舔,失去了两颗门牙的上牙床。
兄弟二人见此事商议的差不多,张延龄有陪兄长闲聊一阵,起身告辞。走出寿宁侯府,两扇朱漆鎏金的大门缓缓关上。张延龄仰望着天空残月,双目中释放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紫禁城,弘治皇帝带宫女太监迈进慈庆宫的大门。耳房的一个太监急忙出来磕头就要前往通禀,被弘治皇帝制止,自觉的退回耳房。
弘治皇帝穿过甬道走到正堂大门,李广掀起厚厚的门帘,宫女太监们分立侧。弘治皇帝带着李广迈步而入,见奶妈田氏带着几个宫女正在收拾桌碗。
奶妈田氏见弘治皇帝进来,带着一众宫女放下手里的活计,跪地磕头参拜就要喊出声音来。弘治皇帝连忙做出禁声的示意,指向内寝的方向。
田氏会意的点了点头,表示太子殿下正在里屋,目送弘治皇帝向内寝走去,与一众宫女起身继续收拾碗筷。
弘治皇帝来到内寝轻轻的推开门,见桌案上首坐着的正是小正德,桌案四周围坐一群太监正忙活着什么。
小正德这也是托盘山开荒的福,周围小太监虽然不能写诗作赋,但做一下简单的抄写和数据核查还是可以的。现在这群人正在做的就是统计两个店面所有人的姓名和总人数,看有没有人冒领、多领的现象,预测明天的派发量,以便于明日去匠作监领取。
弘治皇帝见小正德等人一副沉浸的样子,开门进来都没发现,弘治皇帝握手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一声。
小正德端着一份名单看的津津有味之时,听见门口传来咳嗽的声音抬头一看正是弘治皇帝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从椅子上下来,一溜小跑地跑向弘治皇帝。周围带太监也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心中一惊,陛下竟然站在自己身后,起身就跪倒一片磕头。
小正德行礼后挽着弘治皇帝的胳膊问道:“父皇这么晚怎么还来儿臣这里?”
弘治皇帝在小正德的带领下坐在书案的上首,扫一眼桌面的纸张道:“刚刚处理完奏折,闲来无事来看看你的爱民之举进行的怎么样了。”
小正德随手便将弘治皇帝面前的几张纸拿起来递上去道:“这是今天两市领取情况之统计。第一天有三百多人领取,上面有姓名和住址,儿臣感觉以后会有用到之处,就先命东宫之人抄录下来。”
弘治皇帝翻翻几页笔迹不一的记录道:“皇儿不错,下面的小太监都长进不少。今天父皇来还有一件事情要说,明年三月你就要开阁读书了,张永忙于盘山之上,朕见你手下底下侍奉的少了些,吩咐了李广在给你遴选的几个机灵能干的内侍。”
小正德上前搂着弘治皇帝的胳膊道:“谢谢父皇,还是父皇心疼孩儿,孩儿现在能主事的就张永和魏彬,正式缺人手的时候,东西两市魏彬只能顾上一个,还请父皇先借调一个识文断字的内侍帮帮儿臣。”
弘治皇帝最受不了就是小正德对自己撒娇,只要小正德寄出撒娇大法,弘治皇帝什么事情都是满口答应,百试百灵,这不弘治皇帝寻思半晌人选道:“朕手下有一个叫何文鼎的太监识文字,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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