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尔哈接过一看,愤声道:“黑木,这上面竟真的是他的笔迹!我真的没有想到族中又出叛徒,并且竟然是黑木!”
扑尔哈闻言眼中怒火翻涌,愤声道:“亏我一向尊敬他,还将寨中最好的房屋给他休息,他竟然做下如此让人不齿之事!
他在哪,我要杀了他!”
清风寨此次虽然没有伤亡,但那都是因为赵烺极力周旋之下的结果。
如果赵烺没有在此,锦绣阁实力高强,清风寨如今怕是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
扑尔哈此时满身杀气激荡,平日间极为和善的面孔都开始狰狞了起来。
这一切落到赵烺眼里,其心中却是极为理解。
扑尔哈的父亲出外议事半月未归至今没有消息,扑尔哈独力承担着清风寨的重担,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不想去管理寨中诸多繁杂之事。
他想像一个江湖侠客一般,去过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只是生活不允,他必须承担那不想承担却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接手族中事物之后,如果一切风平浪静还好,可是生活根本就不遂人愿,一切都让扑尔哈始料不及。
先是族中四十余人接连毙命,后在九朴青的怂恿下扑尔哈带着族人大肆抓捕汉人。
亏得赵烺及时出现,才将这一切全部挽回。
九朴青叛徒的身份不攻自破,在赵烺的追击之下如丧家之犬一般,后被人救走。
往事不提,扑尔哈对于叛徒这两个字是极为敏感的。
这是生养他的故乡,他不想去承认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叛离此地。
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扑尔哈紧抓着那几张信笺拳头握的嘎嘣作响。
扑尔敏见状叹了口气,道:“锦绣阁昨夜离开之时,黑木就也消失不见了。而我昨夜去后山查看时,他家中早已空空入也,一个人都没有了!”
“狗东西竟然早有准备,真是气死我了!”
扑尔哈愤愤难平,却也没有办法。
锦绣阁前脚离去,后脚黑木就此离开,家人也没了踪影。
这一切要说没有关联,绝对不可能。
只不过就算知道了黑木叛出清风寨,且与锦绣阁或者是大族长那边有勾结,扑尔哈也没有什么办法。
先不说锦绣阁势力庞大,单是其位置就无人能知晓。
茫茫苗疆十万大山,密林险滩无数,要想去找到一个这样刻意隐蔽行踪的存在,可说是千难万难。
想到这里,扑尔哈也是颇为无奈,心中怒气也在此刻散去了许多。
他自责地看着赵烺道:“诸事艰难,却也只能徐徐图之。天气寒冷,我们先来用餐吧!”
……
吃完早饭,扑尔哈兄妹自顾去外面忙活,赵烺一人又闲了下来。
冰雪连天,人们都躲在屋中生活取暖,赵烺却仍旧没有闲下来,出了房屋就在冰天雪地之中开始练起拳来。
寒风呼啸,积雪未消。
先不说无孔不入的寒风,单单拳脚一动时灌进衣服裤脚的积雪冰水,就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赵烺像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一样,依旧一遍一遍地练着拳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中饭完毕后,直至傍晚余晖散尽,赵烺依旧没有停歇。
周身溅落的雪水混合着汗水早已将浑身衣服打透,赵烺周身热气腾腾,直到扑尔哈兄妹带着晚饭回来他才停了下来。
热水澡早已烧好,赵烺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一条干净的棉服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扑尔哈兄妹早已将饭食准备好,安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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