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汉狗,可恶,快,擂鼓,全军出击,杀啊!”前番高句丽军大举出击高句丽县之际,便曾在幽州军的燃烧弹轰击下吃过大亏,事后,高树心可是曾派出了些哨探潜回了战场,收集了不少燃烧弹的碎片,试图仿制一把,可惜哨探们找回来的仅仅只是瓦罐之碎片,高句丽军下研究来研究去,也没能搞懂内里之蹊跷,仿制一说自是无从谈起,可有一条,高树心却是搞懂了,那便是燃烧弹根本没法防,要想让燃烧弹不起作用,唯一的办法便是跟幽州军
纠缠在一起,此时此刻,为了掩护长子所部的撤退,高树心怒骂了几句之后,紧着便下达了全军出击之将令。
“嘿,传令下去:德山所部压住阵脚,孟齐一万骑兵姑且不动,待得敌乱后,再行突击,不必理会残敌,只管穿阵而过,追击先逃之敌,其余各部都有了,跟我来,出击,杀贼,杀贼,杀贼!”高树心的想法倒是很美,可惜他明显忘了一条,那便是幽州军目下的兵力可是其三倍还多,不仅如此,幽州军更有着强大无的骑军在连同新编的鲜卑族骑兵在内,幽州骑军可是足足有着三万之巨,在这等情形下,高句丽军的所谓冲锋,简直与自杀无异,对此,公孙明毫不客气地便报之以冷笑,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之同时,军处的鼓号便即狂猛地暴响了起来,刹那间,近七万大军呼啸着便冲出了本
阵。
“盾阵稳住,长矛手出枪!”先前出击的三个步兵方阵可不是战斗力偏弱的辽东地方部队,而是从蓟县赶来的幽州军精锐步军,三名带队出击的郎将也都是百战之将领,哪怕官阶并不甚高,可战阵经验却是极其之丰富,面对着潮水
般汹涌而来的高句丽大军,三名郎将不约而同地都采取了稳固防御的磐石战术。
“噌c噌噌唰c唰唰”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三个步兵方阵立马齐齐而动了起来,先是盾刀手们同时伸手拨开了盾与盾勾连处的旋钮,露出了一个个不算大的洞口,紧接着,长枪兵飞速前一步,将长矛端平了,往那一个个洞
口里穿将过去,刹那间,盾阵便有若被激怒的刺猬一般,露出了一排排寒光闪闪的枪头。
“挺枪,攒刺!”
高句丽军冲得很快,几乎在幽州军步兵方阵完成调整的同时,便已急速冲到了盾阵之前,然则没等高句丽军真正撞盾阵,听三名郎将同时高声断喝,一柄柄长矛已然急速地挺刺而出了。
“噗嗤c噗嗤c噗嗤”可怜高句丽步兵们冲得实在太猛了些,哪怕已然发现了不对,却已然来不及收脚了,但听密集的着肉声不断暴响,大批的高句丽步军竟是此被串在了长矛之,哪怕有不少高句丽士兵其实已然举起了
手的盾牌,试图挡住长矛的攒刺,可惜根本没啥卵用,纵使第一时间勉强挡住了,可随着后续冲来的袍泽之冲撞,那些勉强举盾格挡的高句丽士兵最终还是难逃被枪尖捅穿之下场。
“老贼,受死!”幽州军的三座盾阵有若潮水的磐石一般,任凭正面的高句丽军如何冲突,是不倒,万般无奈之下,冲锋的高句丽军不得不紧急规避地从三座盾阵外围向前冲,试图从背后攻击幽州军盾阵柔软的后
背,遗憾的是近两万的幽州骑军已然高速杀到了,个又属魏延冲得最快,一马当先地便向着高树心所在之处狂飙了过去。
“一起,杀了他!”魏延先前刚经历过一场血战,浑身甲胄全是淋漓的血迹,奔腾如雷间,杀气浓烈得有若实质一般,饶是高树心也算是久经战阵之老将了,愣是没敢独自与魏延交手,但听其一声嘶吼,立马便有数名高
句丽将领一拥而,试图仗着人多将魏延斩杀当场。
“一群蟊贼,都给老子死罢!”饶是急冲而来的高句丽将领多达六人,已然杀红了眼的魏延也自怡然不惧,但听其一声咆哮之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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