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贼子,再来!”
见得一刀没能拿下高树心,魏延的眼珠子当即便泛了红,但见其后背猛地一撞马背,迅捷地一弹而起之同时,厉声断喝了一声,抡臂又是一刀狂猛无俦地斩向了方才刚挺直了身子的高树心。
“滚开!”
眼瞅着幽州军大批骑兵即将杀至,高树心哪有心情跟魏延一招一式地缠斗个不休,奈何魏延刀快,高树心纵使满心的不耐,却也只能怒吼了一声,斜刀便封架了出去。
“啊哈!”这一见高树心打算来个借力打力,魏延自是不会遂了其之意,但听其一个开声吐气之下,双腕猛然一翻再一压,原本横劈而出的刀势陡然便是一沉,于间不容发之际,灵巧地让过了高树心的挑击,急速
地便掠向了其之左侧大腿。
“铛!”魏延这一记变招当真有若羚羊挂角般轻灵飘逸,若是换了个武将,遇到这等精妙之变化,十有要招,然则高树心到底不是寻常武将,一刀撩空之后,他并未因此而乱了分寸,但见其双臂猛然便是一
个加力,撩之势陡然加速之余,已将刀竖了起来,在魏延劈出的刀光即将临腿的那一刹那,高树心的双臂突然一个下沉,赫然已用刀柄的尾端封死了魏延的刀势之进击。
“斩!”高树心可不仅仅只是在招架,只见其借着刀柄尾端的受力,双臂一压,手的斩马大刀便已若泰山压顶般向着魏延很劈了过去,刀过处,空气竟是被激荡出了层层的水状之波纹,足可见这一刀所附的
力道究竟有多强。
“嗬哈!”
见得高树心这一招如此之凶悍,魏延自是不敢稍有大意,赶忙双臂猛然一横,奋力便是一个举火烧天,狂猛地架了去,但听一声巨响过后,二将的身形皆不由自主地便是猛然一歪。
“轰”
说时迟,那时快,在魏延与高树心闪电般连过了几招之后,汹涌而来的幽州骑军终于狠狠地撞进了高句丽散乱的冲锋阵型之,刹那间便激起了一阵响似一阵的惨嚎声。
“跟我来,向左翼突击,杀啊!”高句丽军兵力本不及幽州军,加之骑兵偏少,自然不可能是幽州军的对手,双方只这么一个对冲而已,高句丽军便已被打得个死伤狼藉不已,饶是如此,背水一战的高句丽军兀自在苦苦支撑着,只可惜彼此的兵力相差实在太过悬殊了些,仅仅一炷香多一点的时间,高句丽军的右翼便已被幽州步骑冲得个七零八落,一见及此,早已在本阵处等得不耐烦的马超可不打算再傻等下去了,但听其一声怒吼,
率一万精锐骑军便发起了狂猛的冲锋,只一下,便彻底击穿了高句丽军的右翼,只不过马超并未率部兜转回杀,而是径自率部沿着大道向东南方向疾驰了去
“跟我来,突击,突击!”在马超一举击穿高句丽军右翼之际,正自在路狂猛冲杀个不休的高延虎突然发现一身黄金锁子甲的公孙明在前方不远处,登时便起了擒贼先擒王之心思,但听其一声咆哮之下,拍马舞刀便率亲卫军
奋勇向公孙明冲杀了过去。
“蝼蚁敢尔!”高延虎一身武艺尽得其父真传,手一柄斩马大刀使将开来,当真有万夫不当之勇,竟然靠着一人之力,连斩幽州军十数骑,勇悍得个无以复加,这等情形一出,可将公孙明给惹恼了,但听其一声怒吼
之下,已是纵马狂冲了前去,借着马的冲劲,一枪如虹般便刺向了高延虎的胸膛。
“呀哈!”
这一见公孙明快马杀到,高延虎不单不惊,反倒是狂喜不已,自忖勇武之下,根本不打算避让,只听其一个开声吐气,双臂猛力便是一抡,手的斩马大刀已是快逾闪电般地斩击了出去。
“噌!呼”见得高延虎出刀如此凶悍,公孙明的眉头当即便是微微一扬,于枪与刀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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