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就将她赶了出去。”
侍棋说完这番话,整个人仿佛虚脱。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顾玖挑眉,没想到侍琴竟然有胆子去勾引刘诏。
刘诏倒是坐怀不乱,很好,值得表扬。
她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侍琴姐姐被赶走的前一天。”
顾玖点点头,“是公子亲口吩咐你们,有人问起侍琴,就说侍琴回家备嫁吗?”
侍棋摇头,“是林公公奉命下封口令。”
原来如此。
顾玖又问道:“事情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房?卧室?”
“是,是在浴室。”
顾玖特嫌弃。
侍琴倒是会挑地方。
她想起侍琴被赶走那段时间,天气十分炎热
刘诏每天回来都是一身臭汗。怕熏着她,他会先在文苑洗过澡再来上房陪她。
刘诏倒是瞒得死紧。
若非侍琴病重,侍棋姐妹情深,她还会被继续瞒在鼓里。
顾玖问道:“侍琴得的什么病?”
“她家里人不肯给她请大夫,奴婢也不知道什么病。奴婢去看过她,人瘦了两圈,还咳血,怕是不行了。”
说完,侍棋又哭了起来。似是同病相怜。
顾玖给青梅使了个眼色。
青梅拿出手绢,劝道:“侍棋姐姐别哭了,先擦擦眼泪。夫人没说不救人,你先别着急。”
侍棋期盼地望着顾玖。
顾玖说道:“总归是一条人命,不能眼睁睁看着人死去。方嬷嬷,你带着钱请个大夫,到侍琴家里替她看看。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方嬷嬷有些迟疑,“侍琴毕竟想爬床。”
“想爬床的确错,但罪不至死。去吧。”
王府嫡长公子身边的大丫鬟,培养出来多不容易啊。
轻易死掉,简直是暴殄天物。
就如她和方嬷嬷说的那样,侍琴爬床可恶,但是罪不至死。
这么能干的丫鬟,只要肯歇了对男人的心思,就是个得力干将。
顾玖琢磨着,这个侍琴,还值得拯救一下。
如果拯救回来,还一心惦记着男人,那就自生自灭吧。
侍棋喜极而泣,“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奴婢替侍琴姐姐给你磕头。”
侍棋跪在地上,砰砰砰,三个响头,油皮都磕破了。
顾玖说道:“起来吧。真要谢,等侍琴好了后,你叫她来给我磕头。”
“谢谢夫人不计前嫌。”
侍棋从地上爬起来,眼泪糊了整张脸,不好看,却足够真诚。
顾玖说道:“你们几个大丫鬟在公子身边伺候,琴棋画都有涉猎,比普通官宦家的小姐还要能干几分。如今你们年龄渐渐大了,可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给公子做姨娘的心思,本夫人提醒你们都歇了。本夫人在王府一日,公子身边就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这是顾玖第一次在人前表态,绝不允许刘诏纳妾。
皇孙又怎么样?
皇孙也得给她憋着。
敢纳妾,她弄不死他。
侍棋似乎是被她的言论给吓到了。
显然是没想到,顾玖能将善妒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顾玖挑眉一笑,“怎么着,你们都想给公子暖床?”
“没,没有。奴婢小的时候有存过这样的心思,但是这几年早就歇了这个心思。”
“你倒是实诚。说说吧,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想法?”
侍棋一脸愁苦的说道:“奴婢也不知道,或许嫁个小厮,或是让林公公在外面替奴婢找一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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