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定主意,我不干涉。”
压力山大啊!
黄去病拿着折扇,皱眉深思。
想了想,终于应下这份差事,“行,这事我去办。要是卖不出去,可别怪我。”
“这事忙完之后,你将消息传出去,就说《七郎十战采花贼》同样接受广告竞标。精装版免广告。”
黄去病彻底服了。
“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用来赚钱的,你说,你全都说。”
顾玖眉开眼笑,“赚钱赚疯了吧,还让我全都说。说了你忙得过来吗?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你着什么急。”
黄去病哼哼两声,“出版籍,如此文雅的事情,被你弄得如此市侩。少不得又要背一箩筐骂名。”
顾玖抿唇一笑,“所以我才让你搞一个文雅点的竞标。笔墨纸砚啊,院招生啊,只刊登和籍读相关的广告,想来骂你的人会少一点。”
黄去病一脸心塞。
幸好他主持出版的籍,用的都是笔名。
别人骂,也只会骂他的笔名。
擦擦额头的冷汗。
黄去病感觉自从和顾玖一起混了后,心脏的承受力越来越强大。
……
很快《历届状元榜眼探花会试文集合集》就出版啦!
一次出两册,囊括近四十年所有状元帮颜探花的会试文集。
精美的包装,厚实的纸张,清晰的印刷,精装版还附带彩页,简直是惊喜。
顺便诞生了本朝首批面广告:
蔡氏纸坊,你值得拥有!
张记制笔,一直被人模仿,从未被人超越!
徐记墨坊,世上最纯粹的黑!
蜂拥而来的学子,将文青局堵得水泄不通。
“我倒要看看三元公的文章,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实至名归。”
“李大人文采斐然,若是再比一次,说不定状元就是李大人的。”
“我看不一定,三元公当年可是真才实学。绝非如今的平平而已可比。”
“不要挤,不要挤。人都快挤成肉干啦。”
“谁偷了我的钱袋?”
“我的鞋子!谁把我的鞋子踩掉了。”
“精装版竟然要三两五钱银子一本,太黑了。”
“买不起精装版,就买平装版,亦或是简装版。说局太黑,有失公允。”
“精装版拿在手里,手感明显不一样。卖三两五钱银子不算贵,就是特费钱。”
“买了,这个月就只能吃糠咽菜。”
“真羡慕山河院的学子,不用为吃饭发愁。”
……
人群外围,停着一辆马车。
李大人端坐马车,透过车窗,看着人头攒动的文青局。
管家拿着两本包装精美的籍,从人群中挤出来,回到马车上。
“老爷,买回来了。您请过目。”
李大人拿起第二册,直接翻到开耀十一年。他和杨元庆的文章,赫然都印在上面。”
时隔多年,再看见杨元庆的文章,依旧被震撼得浑身都在颤抖。
什么是才气?
这就是才气!
对比自己的文章,老持稳重,不失为一篇好文章。却无法产生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
“比不上,比不上!”
李大人一脸失落。
“当年本官的确输了他一筹。世人对比了我们二人的文章后,也会发出类似的感慨。本官,不服啊……”
并非他写不出那样激荡人心的文字。
而是当年会试,主考官的风格就是稳重。
他投其所好,文章特意写得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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