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连带着意识都僵了起来。
犹豫了一下,贺斯启抬手,掌心贴在她的头顶,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云阿姨不会想看到你这样。”贺斯启语气难得的温和,“属于你的东西,没人可以抢走,离婚的事,我可以帮你。”
他不是个善良的人,商场如战场,凡是在陵城有些名头的人都知道贺斯启是个手段狠辣的人。
可看到向晚惨兮兮的样子,贺斯启心底头一次生出一抹同情。
他觉得,这大概是因为云清的关系。而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贺斯启掌心的热度,让向晚怔忪了一会儿,片刻后她刻意地躲开了他的手,然后朝他摇了摇头。
“谢谢你,但我自己可以处理好的。”
本能上,向晚不想跟贺斯启扯上关系。
就像当初云清帮了贺斯启之后,向家和贺家依旧是两条平行线一样。
更何况,向晚心底有些介意赵一程那些质疑的话。
看出来向晚的疏离,贺斯启隐隐猜到背后的原因,他也不勉强,把名片放到了她手边。
“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给我。”
贺斯启走出病房的时候,江冬正站在墙根玩手指,看到他出来,他乐颠颠地跑了过来。
“总裁,怎么样?向小姐有没有很感激你?”张望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江冬眼中的揶揄和探究太过明显。
贺斯启斜了江冬一眼,江冬颤了一下,忍了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刚才那出英雄救美我都感动了,向小姐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总裁,你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没有魅力了?”江冬边说边失望地叹了口气。
抬了抬手,贺斯启狠狠敲了江冬脑门一下。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贺斯启嫌弃地瞪了江冬一眼,见他还想辩驳两句,黑着脸威胁,“闭嘴!再敢多说一个字,你就给我滚去江北!”
一听江北两个字,江冬立马噤声了。
向晚第二天就出院了,现在天气热,云清的尸体不能久放,虽然有成悦帮忙,但她这个做女儿不能一直不出现。
看着向晚比纸还白的脸色,成悦有些担心她。
“晚晚,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吗?这里有我,你赶紧回去躺着!”
“没事,就是看着脸色差。”向晚固执地摇了摇头,“你还得照顾丫丫,哪能一直在这儿耗着?”
成悦是向晚的闺蜜,比她大三岁,有个两岁的闺女叫丫丫,却没结过婚。
“我跟公司请了假,丫丫放在我爸那儿看着,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成悦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赵一程那畜生,还真下得去手!等事都忙完了,看我不废了他!”
成悦的xìng格有些风风火火的,她一向说的出做的出,向晚怕出事,忙拉了她一把。
“我已经在计划离婚的事了,你别乱来。”
“那你这段时间住哪?”成悦压着火,不放心地问。
向晚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我妈留了一套房子给我,那边什么都有,我去那边住。”
成悦看她脸色实在不好,正想说要不她陪她住段时间,就听到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喊她们两个过去,只能作罢。
葬礼很简单,云清不是个喜欢铺张浪费的人,向晚按照她的意思,和成悦一起置办好了葬礼上要用的东西。
葬礼当天来了不少人,其中大多都是云清的朋友。
向晚正跟那些人说这话,余光瞥到门口的江冬,她心头一震,慌张看过去,就见贺斯启站在江冬一侧,黑色的西装,笔直的身姿。
跟成悦打了声招呼,向晚朝贺斯启走了过去。
“贺先生,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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