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遭了不少白眼,但同时也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多数人对他是又爱又怕,倒也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早知道这份工资不好拿,当初就该让小天过来。”苦哈哈的叹了口气,伍正和无辜的眨了眨眼,“这几份文件发下去,我又要成罪魁祸首了!”
伍正和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平时板着脸时就是一副硬汉形象,可现在看他那副苦逼样子,向晚忍俊不禁。
宠溺的看了眼挽住自己胳膊的向晚,贺斯启同情且鼓励的拍了下伍正和的肩膀,“加油!”
伍正和一张脸垮了下来,他怎么从贺斯启的语气中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情绪呢?
“伍哥,有事电话联系哦!拜拜!”向晚坏笑着朝伍正和摆摆手。
贺斯启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坏蛋。”
见状,伍正和摸了摸凉飕飕的胸口,被秀了一脸恩爱也就算了,这种心塞塞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贺斯启和向晚直接搭乘电梯去了停车场,期间遇到向氏的员工,几乎所有人在看到贺斯启和向晚同乘电梯后,都自动自觉地避开了。
“果然是树大好乘凉。”摸着贺斯启的胳膊,向晚拍马屁的笑道:“平时他们见着我,都不会这么躲着我的!”
“你这是夸我吗?”翻着白眼,贺斯启无奈,“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呢?”
“谁让你脸那么黑!”向晚气哼哼的捶了他一下,“别以为我没看见,每次电梯门一开,你那脸都能当冰柜用了,除了我,谁还敢进来受冻啊!”
贺斯启轻笑,“那你为什么不怕我?”
嘟了嘟嘴,向晚不吭声。
贺斯启来了兴致,侧过身继续逗她,“嗯?为什么?”
向晚朝他翻了个白眼,“哪那么多为什么啊!”
“向晚。”轻声叫着她的名字,贺斯启微微弯腰,附在她耳边柔声问:“为什么你不怕我呢?”
他边说边朝她耳中吹气,看着她耳朵一点点变红,他心里得意起来。
前几天被向晚调戏的时候,贺斯启无意中发现她耳朵的敏感,所以这几天他只要一逗弄她,就会故意来这一招。
果然,向晚受不住他吹热气的感觉,跳着脚蹦到一边,同时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嗔怪的瞪了贺斯启一眼。
“你干嘛啊!好好说话,不然我就……”向晚强硬的说着。
可她越说越脸红,反而让贺斯启好奇起来。
“你就什么?”
“我就这样!”握紧了拳头,向晚一手扯住贺斯启的领带,顺势一拉,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又凉又软的唇瓣。
贺斯启一愣,这段时间他总会收到类似这种来自向晚的惊喜,常常搞得他手足无措,却又有些意犹未尽。
尽管是向晚主动的,可她仍旧止不住的红了脸,趁着贺斯启还没有回过神前,她忙装作整理刘海的样子,转过身对着电梯壁偷偷打量他。
瞥见她心不在焉的小动作,贺斯启摸了摸被她亲吻的唇瓣,耳朵渐渐热了起来。
正好这时候电梯到了负二层,门一开,贺斯启斜了眼向晚,主动伸手握住她的手。
两手jiāo握的那一瞬,向晚的心仿佛一下子被填满了一样。
“向晚。”迈出电梯门,贺斯启突然叫了一声。
“嗯?”向晚下意识抬头看他。
与此同时,贺斯启低头望着她,眼中星星点点的笑意和爱意,瞬间击中了向晚的心。
感觉到心脏跳动的飞快,向晚视线一转,稍稍避开了他灼人的眼神。
“一会去给妈买束她喜欢的花吧!”贺斯启心情很好的提议道。
向晚微微一愣,贺国兴和孙安善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她不再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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