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魔法师的女仆。就在刚才一刹那,魔法师碎念了一段不算长的咒语,两道赤色的飞刃袭向领头卫兵的胯下,像是餐刀切开黄油那般容易割掉了他的双腿。
这就是魔法师吗?随时掌握毁天灭地元素力量的人?是直接献身?还是跪下求饶?女仆的求生一下子让她脑海里最快速运转,她到底要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才能够在这位魔法师手下求一条小命。
无愧于家族的训练,身后几个卫兵利索的拔出腰刀二话不说朝魔法师砍去。
冲最前面的一个卫兵满脸是得意的笑容,望着地上已经失血过多而休克的头儿,在他看来领头死了说不定是一件好事,这样他才有机会上位。想到这里,他手中的精钢腰刀速度愈发迅疾。
“啊,我的手!”
不过手中的灼热剧痛让他的刀势停了下来,成了一团狗屎,刀落到了地上。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变成一块烧的正旺的的黑炭,说不出的凄惨恐怖。更让他绝望的是,这种燃烧的状态随着他的右手,慢慢往身体其他地方延伸。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的惨叫仿佛是从灵魂里发出来的,不过很快他就发不出声音了,这种骇人的燃烧状态就摧毁了他的嗓子,他倒下变成了一坨人形烧炭。
操控他人性命,宛如孩童玩弄蚂蚁一边简单。女仆已经惊吓的说不出话了,连如何求饶如何讨好对方的“美色策略”都忘得一干二净,她回过头,发现剩下的几个卫兵,正以惊人的速度燃烧,一样是连惨叫都发不出就慢慢被烧成一团白灰。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烧男人。因为他们在燃烧过程中会发出一种令人不快的恶臭。”
默念咒语是是布布图引以为豪一门技巧,大部分魔法师都需要大声吟唱才能够使出魔法,不过他的手段就高明多了,通过近乎默念的方式能够在对战中有不可比拟的突袭优势。
“布布图大人,我”
眼前的女仆的表情都被他看在眼里,布布图很欣赏这种宛如小动物因为求生而眼巴巴看向他的样子,这种可怜的眼神能够激发他灵魂深处的兽欲,浑身的火元素紊乱的挑动,他实在不能忍住这种用火系魔法花式把对方烧的一塌糊涂的罪恶快感。
“你这个小婊子,真让人兽血沸腾啊!”
他凑到女仆脖间闻了闻,一脸淫笑的摸着她的脸蛋。女仆突然安心了很多,对方也许是想要强暴自己吧,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和床技一定能够让这个体力看起来不怎么样的魔法师爽到离不开自己的。
可布布图下一句话,把她彻底打入了冰窖。
“都说女人身上是香的,你这样的美人在燃烧的时候,一定也会把身体里所有的香都给解放出来的吧?”
女仆终于明白了,这个魔法师是个变态,是个无可救药彻头彻尾的变态。对于那些失踪的少女的下场,她甚至不用想都能猜到她们的下场了。
“布布图大人求”
眼睛瞟到那些卫兵横七竖八的惨状,女仆觉得自己下身一凉,说不定自己已经失禁了,可她哪里还有工夫管这些呢?只要活下去,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可是她害怕的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状态,很好!最让布布图愉悦的就是看着猎物因为不想死而一点点陷入恐惧深渊的惊恐表情,接下来应该开始用餐了,是使用一点一点把她割成肉片好呢?还是用把她的女人香一下子给烧出来好呢?真是个幸福的烦恼。
女仆眼睛里最后一点生气消逝之际,布布图惨叫起来。一柄匕首正插在他那白的病态的手背上,鲜血从放血槽不住的流了出来。
“是谁!”宛如受伤野兽的布布图低吼着,看着小巷入口借着夕阳走进来的一个瘦长身影。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小披肩的青年,长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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